每天打扮得像只花孔雀,典型浪费国家粮食的蛀虫是谁?

江歆语愣是半天没想出来,可随后想到,这个衣冠禽-兽是谁啊,即已认出是她,再知道在她身边的郝名城又有何难?

“对,我是在忙着伺候他,所以,我很忙。”思想游-离片刻,江歆语并不想解释自己与郝名城的关系,甚至果断地结束这个通话:“等会还是有劳伍先生将费用单直接拍照发到我的手机上,我收到后就转帐过去。伍先生若没有其他指教,那再见。哦,不对,是最好别再见了。”

“我……”伍默谦本想再讽刺这女人一番,哪知道,音波里立即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CAO!”这个女人居然敢挂他电话?以最直接的方式让他连反应的余地都不留?胆大倒是见长了!

向来以优雅高冷为名的他,气得暴了一句粗口不止,还扬起手想将手机给重重摔个稀烂。只是就在他抬手间,眼角瞥见身侧三点方向立着一个熟悉的俪影,扬手的动作停在了半空。

“默谦?”俪影在他转头间,满是怨念哽咽地唤了他一声。

“展容?”伍默谦身子立即像被钉子钉了一般。

“默谦,你在跟谁通电话?”展容一身白色洋装,手里提着的白色爱马仕包垂在腿侧,满含着泪哀怨地望着他,也不走近。那口吻就像妻子责问出柜丈夫一样伤心失望。

“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伍默谦太阳穴一跳,面对展容的责问,他不知如何回答,也不想回答。转身向展容走近时,他不着痕迹将手机收进了裤兜。

“在你……”展容想说在你拿出手机打电话的时候,可是当那熟悉好闻的烟草儿味靠近再袭入鼻间,又强颜欢笑改口说道:“骂粗口的时候。”

“嗯。”伍默谦半信半疑,刚才与江歆语的对话虽可能被完全听去,可是展容不道破,他也不想解释。低头盯着那张几天没见瘦了一圈又苍白的脸,他沉声问:“你身体不好,怎不在家呆着,跑来公司了?”

“默谦,我的身体早好了!”展容强颜欢笑的脸再次一僵。

“就算病痊愈了,体质孱弱依然是事实。”伍默谦像是听不见展容语气中的抗议,以溺Chong的姿势理顺那一头的卷发,“你应该在家里多休息将身子骨养好,养胖些,不然抱去都干瘪无肉-感。”

“默谦,你这是嫌我瘦吗?”这是伍默谦第一次*不明对展容说话,可是听到展容的耳里,这刻却异常刺耳。她总感觉伍默谦是在拿她与江歆语比较。比起江歆语那高挑均匀的身材,她显得娇小瘦弱。

“对,太瘦我不喜欢……”伍默谦像个大哥哥哄妹妹的模样捏了捏展容的脸孔,然后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劳力士表,提议说道:“你应该还没有吃饭吧?刚好午饭时间,我们一起去吃饭?”

“嗯……”

展容哪里还有胃口?早就因伍默谦一句‘太瘦我不喜欢’伤得遍体鳞伤,可她爱惨了这个男人,只能再次强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