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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动静这么大,那些牢役又怎会没发现呢?正当夏晚意和轩辕语打了不少滚,身边的人忙乎得手脚发乱的时候,两个牢役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两个牢役站在牢房外,并没有将牢房的门打开。

之前一直与夏晚意交谈的中年人临机一变,一脸焦急地对牢役说道:“两位大人,这二位的肚子突然疼得甚是厉害,你们看,这地滚得都快干净了,他俩额头上冒的汗都赶上黄豆大小了。”

两位牢役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又看了一眼躺地上像滚筒一样打滚的夏晚意和轩辕语,然后其中一个牢役说道:“快去通知捕头。”

另一个牢役二话不说,点头之后就跑了出去,不到一刻钟,他们的捕头和他就赶了回来。

夏晚意瞄了一眼已经赶到牢房门口的捕头,发现竟然是发令抓他们进来的那个胖子官差。

表面依然表现得很痛苦,但夏晚意的心里已经乐起来。

捕头命牢役将房门的铁锁打开,然后盛气凌人地扒开了牢房里不知所措的人,他看到夏晚意和轩辕语后,冷冷地说道:“这两个小子不会是耍什么花招吧?”

“大人,他们情况如此之凄惨,怎会是耍花招呢?”刚开始就与夏晚意交谈上的那个年轻人一脸愁容地指着轩辕语说道,“您看,他们青筋暴起,却是有气无力,嘴唇都白了!”

“平白无故的,怎回事?”捕头还是持怀疑态度。

“捕头,据说他们俩进来前吃了冰糖葫芦。”

捕头寻思了会,记起来了,就是因为冰糖葫芦粘他身上了,他才大发雷霆将人拿下的,这下子吃坏了肚子了,也算活该。

捕头心里嘿嘿地笑着,表面却冷喝道:“来人,找大夫!”

这年轻人急忙说道:“大人啊,人命关天呐,这方才牢役大哥去汇报与你便已经花去了一刻钟,这要是再找大夫,那还不知道得要多久,我怕……”年轻人满脸凄楚的样子,“我怕,他们熬不住啊。”

这话管用。捕头犹豫起来:虽然这两个人是妨碍公务而被关进来,但是罪不当死,我要是眼睁睁地放任他们的生死,怕会落下个草菅人命的口实。

似是拿定了注意一样,捕头微微点了点头:这两个贱民,我还没得及好好“伺候”就病了,要是死了,岂不是太亏了?待得他们好转了,我便补回,让他们知道得罪本大爷的下场,嘿嘿!

“来人啊。”捕头扯开嗓子喊道。

两个牢役本来就距离他很近,他还是扯开了嗓子,差点没把两个牢役吓一跳。

“在!”牢役异口同声地抱拳应道。

“再叫两个人来把他们抬去医馆,好生治疗,回来爷还得审问他们呢。”捕头嗓音不减半点分贝。

牢役招呼了两个同僚过来后,便两个人一组抬着一人急匆匆地赶去医馆。

安全起见,捕头亲自为他们开路。

夏晚意和轩辕语也是蛮拼的,一刻不停地痛苦【呻】吟着,身体控制有度地抽搐着,这样嘴巴想不白,额头想不出汗都难啊!

医馆不远,走得又急,所以不久就到了。这一路上倒是引来了不少人好奇的目光。

“大夫!”捕头脚还没迈进门槛,就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