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转进小巷子没走两步,突然从墙头上跳下一个人,人跳下来的同时,剑已经刺到胸前,侍卫轻巧一个闪身,退到一旁,手中长剑已经出鞘朝着对方挥去。

对方也不是善荘,一个灵敏躲过,手一挥,刀剑碰撞声在小巷子里响起,紧接着房顶上又跳下一个人,对着侍卫挥剑刺去。

一敌二,侍卫武功高强,倒还应付得来。

可是对方似乎对他的底细摸得清二楚似的,接二连三从巷子另一头提剑奔跑过来三个人。五个人在这个小巷子里将侍卫团团围住。

人来我挡,敌多我寡,很快,侍卫身上受了不同程度各种大小伤,对方的目的不是要伤他,而是要他的命。

前方两人挥剑同时进攻,侍卫连连后退,避之。突然左右双剑夹击,侍卫手中长剑漫天飞舞,将两人击退。就在此时,背后一股凉意袭来,强大的危机感让他避之不及,侍卫下意识反手一挡,噌的一声大响,大刀砍在剑上的声音,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换了武器。力道之大,震得他虎口发麻,就是这走神的一个呼吸的时间,腰间突然一凉,一把剑刺穿他的腰身。

侍卫大痛,额头上冷汗直冒,身体像突然置身于冰窖中,嘴唇都白了。

就是这千钧一发之际,再次刺向侍卫的杀手突然踉跄倒地,紧接着其它几人不是膝盖就是手腕被石子击中。几人全部倒地。

侍卫趁机立刻提剑逃离。

被打倒在地的几人恼羞成怒的站起来,四下看了一个遍,也没发现偷袭的人。

几人凝眉。

哪来的帮手?

而坐在街道边乘凉的太婆,老头,突然听闻不远处的巷子里传来噌噌的怪声,起初几人以为是哪里来的野猫,结果,响声不断,又是当当铁器碰撞声,老头满脸疑虑的慢吞吞走到巷子口,一看,哪有什么人。连野猫都没有。

可是,满地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一团血渍。

“这是怎么回事?”老头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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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身中六剑,其中一剑直穿腰腹,腰上就像开了个口子涓涓的血流不止,强忍着剧烈的疼痛,侍卫终于将追杀的人甩开。他看着满手鲜血,知道自己必须立刻找个地方好好包扎伤口,不然自己没被刺死,流血也会被流死。同时,眼中闪过杀意。

踉踉跄跄走进平民区,屋舍林立,却无人在外走动。因此这个时辰,平民区的人们大多人挑着担子,要不背着背蒌出去售卖东西,或干活去了。无论是街道或巷子,屋前屋后都是空空如也。

侍卫走到一处破旧的屋外,屋门外栽种着两棵杨柳树,屋后除了种着一小块菜地,还有一片花圃,应该是卖花的农户。

侍卫捂着伤口走进花圃。

没一会儿,几个满面煞气,提着长剑的人寻了过来。可惜要找的人走到破屋外就没了人影。

“分头找。”

几人分散开来,前后左右四散去。

一个身材高大的大胡子走向破屋后的花圃,花圃低矮,一眼便能望穿,大胡子走进花圃,一边走一边拿剑在花丛里乱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