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这件事,程一笙微微笑了,说道:“不生气了!”

殷权不信,中午的时候还气成那样,怎么说不气就不气了?这可不像她,他沉吟下说道:“心里有气要撒出来,不要憋着!”

她扑哧笑出声,“我真的没事儿,你去忙吧,你觉得我像是能憋住的人吗?”她说着,笑意淡下些许,问他:“公司遇到麻烦事了?”

“不是问题!”他轻描淡写一语代过。

如果不是问题也不会一个接着一个电话那么急,但是他不愿多说她也不会多问,毕竟不是真正的夫妻,于是她站起身走到餐桌,将手机拿给他说:“那快去忙吧,我收拾完了工作一会儿就睡觉!”

他看她真不像生气的样子,这才接了电话往外走,“喂?我马上就过去,你先给他们开会!”

他一边交待着,人已经出了门。程一笙缓慢地收拾桌子,在想殷权到底遇上什么麻烦事儿了?在N市能够跟殷权作对的人还真不多,殷权得罪的目前她知道的便是阮无城和顾家。看今天阮无城的表现,他分明已经知道殷权遇到麻烦,那时候殷权还没出手打他,所以不可能是阮无城,那便是顾家。顾念文是没有能力整殷权的,此事恐怕就是顾耀所为。

程一笙将东西收到厨房,摇摇头,殷权这么戏弄顾念文,顾耀不出手就怪了。

收拾好东西,程一笙去书房工作,她是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了。她早就想明白,正是因为在意所以才生气,她入了戏,可殷权显然没入,所以她才会有今天的表现。她已经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当先跳进爱情中的那个人,尤其是面对殷权这样的男人,那无疑是自寻死路!

此时,阮无城正躺在床上,由护士出身的妈妈给上药。他疼的哎哟哎哟大叫,马兰手脚麻利,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叫声而停手。

“妈呀,您这是上药还是谋杀亲子!”阮无城哇哇地说。

马兰这叫一个气,什么事儿啊?她赶去医院,看到老公把儿子堵在妇产科,她都觉得丢人,劝了老公拽了儿子,折腾一下午,总算把这对冤家父子给弄回家,刚刚老公还训了半天,说着说着又要动手,她紧拦慢拦,才把人给弄进来。想到这里,她的手又重了几分,“你缺女人吗?别人老婆也惦记?还是殷权的,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

“哎哟妈,那都是误会!”阮无城叫。

“什么误会?误会殷权能把你打成这样?殷权那小子可不像你没边没沿的,人家稳重的很!”马兰哼道。

“妈,你们当初是不是抱错了?殷权才是你们的儿子?怎么抡到事儿上,全是我的错,难道就不能是殷权的错?”阮无城不满地哼道。

“人家殷权白手起家,把公司做这么大,你呢?只顾着沾花拈草,自家的企业都不愿管,好意思说吗?”马兰说着狠狠地按了他脸上伤一下。

阮无城嗷地嚎了一声,马兰恨恨地说:“再说,不管因为什么事儿,你调戏人家老婆也是不对!”

“妈,殷权一向不近女色,这次突然结婚,肯定是假的,那女人跟他是演戏!”阮无城满不在意地说。

“演戏那也是法律上的夫妻,你这么做就是不地道,我警告你,再招惹人家,你爸收拾你我可不拦着!”马兰教训道。

阮无城哼哈就应着把母亲哄走,仔细想这事儿,不对啊,副院长死活不承认是他说的,老爸又来的那么及时,知道这件事且能联系上老爸的人……

他眉一竖,眼一瞪,拍了下床,“靠殷权,你小子打完不够,又阴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