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录制节目来的人异常爆满,很多厂商或是公司总经理都是通过关系拿到的票进来的,这完全归功于昨晚节目播出的成功。舒榒駑襻

不知是不是bard决定要捧她了,今晚的bard脾气很好,不仅对她,对别人也露出难有的平和,这让选手们受宠若惊,他们通常上节目前都会被节目组专门做次心理辅导,就是要勇于面对人生中的批评。节目组也是担心选手脸皮太薄,让bard批得崩溃。

程一笙的节目做得顺畅极了,这让她更有激情,一场节目主持的精彩纷呈,让场中掌声起了又起。这里面最不爽的就是薛岐渊了,他发现程一笙似乎指挥惯了,一会儿让他去命令这个,一会儿让他命令那个,外人不知道的会以为她是台长。

节目结束后,忍无可忍的薛岐渊立刻坐上车,赶往机场,刚才他已经让人帮他订了机票,这里他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

来的时候,是一行人,走的时候,只有他一个。

他这次走得很隐秘,只有助理与总台知道,别人都不知道,但是程一笙却通过殷权知道了薛岐渊的航班,其实这并不难,找人去查一下就好。程一笙这样百般刁难,也是想让自己那位婶婶早些如愿。

相信濒临到边缘的薛台遇到极品婶婶,那种感觉一定很享受!

别说她坏,他算计她那么多次,她都没把他给“开”了,只是这样小小惩戒一下,已经算轻的了。

薛岐渊哪里想到,他不如不走,留在r市还好一些,果真有比程一笙更气人的!

殷权接程一笙回酒店,罕见地看她还哼着小曲儿,微眯着眼很享受的样子,他不由问:“什么事?今天心情很好?”

“是啊,算计我这么长时间,总算能出口气了,你不知道啊,今天钱总台找我谈心,怕我跑了,暗示我有什么要求都能满足,现在薛台的前途就掌握在我的手里了,呵呵!”她抬腕看表说:“估计现在他已经到了机场,一会儿我就给婶婶打电话,相信他能遇到这份惊喜!”

殷权觉得好笑,抚摸着她的长发但笑不语,这么点小事也能把她美成这样,不过想必对于薛岐渊来讲,这可不算是小事了。薛岐渊仕途一向顺利,如今被自己提拔的人给握在手心里,不定要憋屈成什么样!

车子停到酒店门口,殷权与她下了车,他拉着她的手亲昵地走进酒店大门,刘志川见到两人,立刻快步走了过来,他低声说:“殷总,莫总在这里等您多时了!”说着他的手向侧面打了个手势。

殷权与程一笙同时看去,果然看到莫习凛坐在一边休息区的沙发上,见到两人看过来,他站起身。

殷权轻拍了程一笙后腰,低声温和地对她说:“先回房间,嗯?”

“嗯!”程一笙点头,径直向前走去,高跟鞋与地板相击,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莫习凛尽力不让自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实际上刚才他已经惊艳了一把,她刚刚上完节目,还没卸妆,上镜的妆都会比较浓,从他这个位置看去,在酒店暖黄色灯光下,她好像是三十年代的名媛,高贵、典雅。

那漂亮的妆又仿佛她是浓墨油画中走出来的女子,带着一股特有的神秘风情,让人忍不住被诱惑。

殷权不疾不缓地走过来,霸气地坐在沙发上,问他:“有事?”

莫习凛坐下,面色已经恢复正常,他眼底闪过一丝晦暗,说道:“我想过了,我那边的地让给你,你能不能答应我的请求?”

“你还想跟我们做朋友?”殷权挑了挑眉,问他。

“不错!”他点头,坦诚地承认了。

殷权摊开手说:“我觉得我们竞争一下很好,否则总分不出个胜负!”

这就是拒绝了,如果代价是让他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当朋友,他什么都不要。

莫习凛已经想到这一点,毕竟殷权不是一般人,什么都不缺,还有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他又退了一步说:“我承认,你比我厉害!”

殷权根本就不吃这套,坦白地说:“我更想用实力证明!”

他站起身,双手插到裤兜里,微微弯腰对莫习凛轻声说:“我知道你想赎罪,不过在你对我老婆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我觉得让你断子绝孙是件最解气的事!”

“哈哈哈哈……”殷权留下一阵爽朗的笑声,迈着有力的步伐离开。

而莫习凛的脸色已经变成铁青,牙齿咬得咯咯响,这夫妻俩为什么说得话都是一样的?

“断子绝孙”这四个字在他心里俨然成了一座大山,压得越来越重,越重越抬不起头来,病情越恶化!

殷权回到房间,程一笙刚卸了妆放洗澡水,他倚在门框上一边解衬衣扣子一边看她坐在浴缸边放水,腰与臀形成一个完美的曲线,让人浮想联翩。

程一笙一边试着水温一边问:“让我猜猜,他是不是又抛出什么诱惑跟你和解?”

“猜到了?他想把对面的地让给我,不过我才不稀罕!”殷权不屑地说。

程一笙笑笑,就知道他跟她的想法是一样的,帮了莫习凛,等莫习凛利用完了,肯定会回来报复的。

殷权见她在往浴缸里滴精油,一股香味在浴室弥漫开来,他总算找到话题,走过去问她:“什么的?很香。”

“安神的!这两天累嘛!”程一笙伸手在浴缸里搅着。

他的手扶上她的腰,哑声问:“有没有催情的?嗯?”

她转过头,见他不知何时将衬衣扣子全都解开了,此刻西装里衬衣内,精壮的胸膛露了出来,她愕然地问:“你还要?”

“明天不是休息?干什么不?”他说着,脱下上衣,竟然着急地将她扑进水里。

——

吕会萍在接到程一笙的电话后,连觉都睡不着,离飞机降落还有两个小时间,她就匆匆地出门了。

大半夜的,程珠珠想跟着,被她断然拒绝,“你目标大,现在谁都认识你,没人认得我,你去了万一碰到记者怎么办?”说完她看向程佑强说:“你跟我去!”

程佑强正困得打瞌睡,突然被点名,一下子就清醒了,现在他过得越发战战兢兢。

吕会萍一看他那样儿,瞧不起地说:“到时候你离我远点,别给我丢人,一辈子没大出息!”

程佑强没说话,吕会萍站起身说:“赶紧穿衣服,走!”

飞机上,薛岐渊接连工作了好几天,虽然他很累,心也累身也累,但他就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程一笙,直到现在他想起来这几天的事,仍旧气得忍不住发抖,他觉得程一笙就是他的克星,从他见她第一眼起,他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半夜,飞机抵达n市,一直没合眼的他心力憔悴地走了出来。

“薛台?”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薛岐渊有点意外,今晚他回来的事情很保密,谁会来接机?他抬起头,看到身材有些胖的女人站在他的不远处,眉眼有点熟悉。

这是谁?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走过去,吕会萍也向他走来,她声音不大,保证旁人听不见,淡定地说:“我是程珠珠的妈妈,有话跟你说!”

此时机场里人并不多,半夜飞来飞去的还是比较少。

薛岐渊明白熟悉感从何而来了,这女人跟程珠珠很像,所以才会觉得熟悉。他的表情冷了下来,沉声道:“我没什么跟你说的!”

吕会萍微微一笑,“难道你想我在这儿闹开?把你的秘密闹得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