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带着平光镜的男人嘴上扯出一个看不懂的笑容,朝这名劫匪拉关系道:

“这位大哥太心急了,要钱也不用自己动手啊~!这是我的钱包。里面有2000块,应该应该是够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这个带着平光镜的男子一直抓着那个持刀劫匪的手。任凭他发力拉了好几次,也没有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反而手臂上面因为他的挣扎,而在上面留下了一条条红肿带黑的手指印,看上去就像是烙铁捞出来的一般。

这劫匪虽然不如之前那出头的高瘦中年人骨甲大,但是个差不过身高一米八,浑身肌肉虬结,壮得好像一头北极熊似的硬汉。但在这只手的恐怖握力下,却只感觉眼前发黑,痛得差点站不稳。

“松……松开,给我松开。”

难以想象,这个八尺高的强壮劫匪在发出这声的时候,却小的像是蚊子叫。以至于站在他后方等着收钱的另一个帮手都没有听清楚。

他几次想要举起另一只手里的砍刀,朝这个貌似很厉害的白脸书生脑袋上砍去。

但每到这个念头刚刚转动,身体里就仿佛又一股劲力暗中控制一般,提不起半点力气。连续几次后,甚至无法拿住手里的刀,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面。

然而即便如此,这个带着平光眼镜的男子依旧坐的八风不动,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仿佛这个跪在他面前的持刀劫匪只是一只不值得他又半点动容的蝼蚁一般。

“老三,你怎么了?怎么跪在地上……咦~~?不对!”

旁边另一个剃着光头,油亮的脑袋上全是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痕,配上自己的一张血盆大口,真正称得上是满脸狰狞的收钱劫匪,起初还因为视线角度没有看清这里发生的冲突。

可待他问了两句不见回答之后,立刻发现了此时的情势不对。

特别是看到“老三”在被那个清秀书生抓住手后,直接跪倒在地,浑身直颤,像是羊癫疯发作的样子,更是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坏了~,老三这是精虫上脑,踢到铁板了!”

不过,这个光头劫匪并没有贸然轻举妄动。这个“老三”单论体格比他都强上三分。连他也栽了,光头劫匪不认为自己能够搞定这个“高人”。

他手里的长刀朝手边的金属扶手上狠狠敲下!

“当当当当~~~!”

清脆、紧密的金属碰撞声,就像是过年敲响铜锣一样热闹,迅速将除了两人外的另外四个劫匪目光吸引了过来。

两条鸟冲和两柄长刀立刻朝冲突发生的地点指了过来,劫匪们气嘴八舌的大声嚷嚷道:

“干什么呢?松手!”

“妈的,作死吗?”

“在不松开,我就开枪了!”

……

然而,这名男子眼中精光熠熠,却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两条鸟冲和几把长刀一样。

他只是将询问的目光投向站在公交前门,手持步枪的劫匪头子,眼神中满是自信与问询。

虽然没有开口,但传达的意思却十分明显:“你要开战吗?”

咯噔~,咯噔~……沉闷的脚步声再次回荡在车内。

这劫匪老大身上泛着寒气,双手抓紧步枪向事发位置移动了几步,但也没有靠的太近。

他身上的杀气证明这也是个“有见识”的人。他自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他都惹不起。即使在这人迹罕至的地区,即使他有着一把能够突突了一车人的步枪,他也没想过把事情闹得太过不可收拾。

这些他不一定能够惹得起的人中,就有这类精通格斗与近身厮杀的所谓“武林高手”,或者说国术高手。

若是在开阔地带,靠近这种人物十步之内后,枪械根本就没有用。即使在这拥挤的公交车里,他也无法完全预料到对方一瞬间突进的距离。

劫匪老大端着步枪停下脚步,没有半点惊慌。他知道对面这只是下马威,便缓缓说道:“朋友,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说!我不管你们是黑社会,是武装暴徒,还是恐怖分子,但劫道的有劫道的规矩。

什么界限不能越,什么人不能惹,不用我提醒吧?让你的手下离我们远点,还有马上离开,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这名带着平光眼镜的男子瞥了那劫匪大哥一眼,仿佛对他手中的步枪并不在意地说道:“反正你们今天也不是空手回去,何必为此配上几条命呢?”

他身上的杀气证明这也是个“有见识”的人。他自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他都惹不起。即使在这人迹罕至的地区,即使他有着一把能够突突了一车人的步枪,他也没想过把事情闹得太过不可收拾。

这些他不一定能够惹得起的人中,就有这类精通格斗与近身厮杀的所谓“武林高手”,或者说国术高手。

若是在开阔地带,靠近这种人物十步之内后,枪械根本就没有用。即使在这拥挤的公交车里,他也无法完全预料到对方一瞬间突进的距离。

劫匪老大端着步枪停下脚步,没有半点惊慌。他知道对面这只是下马威,便缓缓说道:“朋友,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说!我不管你们是黑社会,是武装暴徒,还是恐怖分子,但劫道的有劫道的规矩。

什么界限不能越,什么人不能惹,不用我提醒吧?让你的手下离我们远点,还有马上离开,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这名带着平光眼镜的男子瞥了那劫匪大哥一眼,仿佛对他手中的步枪并不在意地说道:“反正你们今天也不是空手回去,何必为此配上几条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