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土,挖畦,放苗,盖土。

最后再浇水。

忙了一整天,秦墨才把这两米见方的一个小菜园地弄好。

*

这之后便没有什么忙的。

生意也暂时不急。酒楼里有分成,而且每个月有给胭脂楼送过去的芦荟胶收入。

而之前的时间太累,而这一入冬,人就怠懒了。

天越来越冷,家家户户都在做御寒的物件,而秦墨也从房子的存本里,拿了几百钱给自己和香香一人添了套棉衣。

日子一天天过,就这样守着这些收入过着糊口的日子。

其实,那背篓秦墨都觉得还有赚,本来还想请人再给自己编些去卖。

但是一时一开始这动静就惊动了李大爷,后来村里便有关于她的各种流言出来。、

秦墨想想,如果这个时候还请人去编着东西自己来卖钱,估计会更多的人关注过来。

所以,就不敢进行,便低调点把事儿压一压,等这段风波过了再过去。

二来,请人编这些东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费神费力,但是赚的钱,也一般般。

所以,秦墨兴致便有些减弱。

*

中午过后,秦墨便一个人背的背篓从村中磨坊回来。

自己用买的糠麸给小鸡磨碎了好作鸡食。

回来时,一个人有点清冷,从李大叔屋檐后走过…

丽英家的房子后面就两米多高,这里都兴家家户户用木条贴了做屋后的窗户。

就听见有人的声音。

“爹,你编的这个真好,越看越好,比市场里其他卖的那些背篓好多了,你是在秦墨院子里学的哦,可是秦墨又不比我大多少,为什么知道这些啊——!”

秦墨听见声音,转头过去,从木条的半手宽的缝里,就看见放着小板凳坐在那泥土地面上的中年男子,那侧脸,俨然就是上次秦墨请回家来帮忙编东西的李大叔。

丽英的爹。

而席地而坐的,在他面前穿着一身大红棉袄的扎着两个辫子歪着头问话的就是他的女儿—丽英。

“嘘——!”

听见丽英的声音,那李大叔倒是左看右看,伸着指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意示丽英闭嘴。

偏偏秦墨就隔着距离,站在屋檐后面正对窗户的位置,但是,李大叔位置太矮,反而没有看见外面的秦墨。

随后,只听见李大叔压低了声音。

“你倒不要到处说,也别讲大声被别人知道,知道的越多,肯定是不好,这毕竟这编制的手法是别人教的,我们学了下来,现在都私下去卖,被秦墨知道了,虽然只是个小女孩,终究不好,我看那孩子个头不高,一双眼睛滴溜溜的鬼精灵的很。”

“所以你以后都别到处提这个事儿,你看那胡二,杨家,不都是悄悄学了手艺就偷偷出去卖,都不让人家知道的,那秦家的大丫头更不知道。现在,镇上,县上,他们都卖了不少,你没看见那杨家前两天又宰了一只鸡,他老妈子养病,这几回靠了这个赚钱,这两天吃的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