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月白色的罗裙被污血染满,神御灵和他一同去了药泉,让他守在山洞里,自己去了药泉。

将储物袋拿出来后放在岸边,把身上肮脏的衣衫脱下后就进了药泉。

她洗的很快,洗完后就把储物袋里的换洗衣衫拿出来换了上。

抬头看着药泉上空那见不到头的顶端,那是未名崖。

当初别夜重华和永宁两次快要刺死的地方。

两次,都是从那里掉落下来,被他所救。

闭了闭眼,神御灵低下了头。

将血衣处理了一下,将储物袋放好便出了药泉进入山洞,见夜崇文背着双手仰脸看着墙壁,似是在研究着什么。

她没说话,走到他身后也一同看了起来。

是一幅刻在墙体立面的壁画,颜色仅比墙体的颜色深那么一些,不仔仔细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神御灵皱了皱眉。

上次并没有。

确实没有的。

上次她在这洞中杀了人又救了人,虽然有可能错过,但确实清清楚楚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仔细瞧过。

壁画上刻的是一个故事。

第一幅画,是一个刚刚生产完的女子抱着襁褓里的孩子亲着,眼角是一滴溢出的泪。

转过脸,神御灵向第二幅。

第二幅是这个刚做母亲的女子面露惊讶的看着怀里襁褓里的孩子,手里出一张绢帕塞进了襁褓里,露出绢帕的一角。

看到这,神御灵一怔,她走近两步,仔细看向那露出襁褓的绢帕的一角。

待看清楚时,单薄的身子一下滞住。

是与她怀里那块绢帕一模一样的图腾。

怎么,怎么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