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高木jing官被绑架了?”纪海宏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说,“虽然很反常,但也很正常啊。”

柯南不能忍了:“喂!这哪里正常了啊!”

“虽然不知道犯人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敢对一个jing察下手就说明他有决心和足够的动机去做这件事情,可能是因为对社会的不满或者是高木jing官所在的部门因为种种原因得罪了绑架犯。”纪海宏把自己看jing匪片的心得说了出来。

“所以说,这哪里正常了……”

“高木jing官很友善,平时不怎么得罪人,所以他看起来太二了,我要是罪犯我也会挑他下手的,这也说明罪犯已经谋划了很久了,你刚刚还说罪犯知道高木jing官认识佐藤jing官,这不就得了?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好像罪犯真的是针对高木jing官,难道是以前落在高木jing官手里的罪犯?”

“不太可能,而且高木jing官这几天的行为有些可疑,jing方已经展开调查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希望高木jing官不会出事,而且今晚,佐藤jing官肯定也睡不着了,毕竟……”纪海宏看向窗外漆黑的夜sè,“她心爱的人已经命悬一线了呢。”

……

佐藤美和子疲惫的脱下外套,她坐在床头边摩挲着相框里的照片。那个傻呆呆的男人,为人处事的方式能让人看着笑出来。平时像个小弟弟一样腼腆,但是在关键时刻却总是第一个挺身而出——虽然有时候结局总是让人手忙脚乱。

为什么呢,为什么是他呢?

佐藤美和子将照片抱在胸前,走到窗户边。窗外的一轮明月刚刚好挂在供人观赏的角度,神圣的月光照耀在美丽的脸庞上,同时也照耀在怀中的照片上。

高木君,你现在还好吗?

……

高木涉躺在狭窄的木板上,在这个角度他看不到月亮,但能看到月光。他早已发现身下并不是万丈深渊,而是一面玻璃。而且他还感觉到玻璃下方传来的微弱的热量。看来是犯罪嫌疑人专门设置的,以防下雪的时候自己的同事们发现这里面的蹊跷。

真是累啊,而且还被人误会了。也怪自己,没有及时完成大哥的遗愿,导致这么多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佐藤桑应该很担心自己,她看上去虽然很坚强,但其实和普通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呢。

话说回来,自己能有佐藤桑当女朋友,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想到这里,高木涉甚至有些开心,零下的温度、狭长的木板还有逐渐流失的体温这些都不算什么。

佐藤桑,不用担心啊。

……

第二天,jing视厅门口。

柯南详细的向佐藤jing官询问有关高木jing官失踪前的情况,得到的答复是高木jing官强调自己“不是去约会”。

“不是去约会?高木jing官在前天晚上出门真的是这么说的?”柯南问。

佐藤jing官点头:“嗯,由美调侃高木说是不是要去温泉住一晚上约会,他表情严肃的说不是去约会。”

表情严肃?高木jing官往常和别人说话都是笑呵呵的,特别是听到这种调侃的话就更只能傻笑了。

“你们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说发现了什么?”佐藤jing官问。

光彦说:“是交给我们包裹的那个大叔的说话方式有些奇怪,他说‘最迟明后就会坏掉了’。”

“的确很奇怪啊,如果不是明天,最迟就是后天这一点,还是明白的。”

光彦猜测:“也许是ri语很流利的外国人呢?”

元太反驳:“可是他看上去就很像ri本人啊。”

始终保持沉默状态的柯南突然发问:“我说,自杀的那三个人中,有人和北海道有关吗?”

孩子们很惊讶,不知道柯南问这个问题干嘛。

“有啊,英语会话老师娜塔莉·来间小姐就是北海道出身的。”佐藤jing官回答。

“那么,与那人有关的人物可能就是绑架高木jing官的犯人呢。”柯南说。

大家一副好学宝宝的样子:“为什么?”

“因为他把‘明天’说成‘明后天’,那是北海道的方言啊。”

“但是,为什么?”光彦还是不明白。

柯南说:“那为小姐应该是伊达jing官的女友。”

佐藤jing官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女友?伊达jing官的?”

……

一名穿着橘红sè囚服的阿拉伯男子麻木的瘫坐在地上,随着脚步声的逼近,他本能的向后退着。仿佛中了魔咒似的双腿根本不用大脑指挥,脏兮兮带着血迹的橘红sè囚服与被鲜血染红的水泥地面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扔掉手中已经变钝的英军战术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崭新的sbs2001野战刀。经过热处理的短刀很普通,但是谁都不能忽视它那粗犷的外形和致命的几何刀头。刀身镀上了灰黑sè的豹纹装饰,就像是一头从非洲大草原觅食回来的野兽。

阿拉伯男子嘴中发出咕噜声,他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野战刀,他无助的向后退着,他望向他,眼神中除了恐怖,就是乞求。

草原上的狮子是不会理会猎物的乞求的,哪怕这只狮子根本不饿。

阿拉伯男子还在继续往后退,忽然,他的手按在了一滩温热的血泊之中,他下意识的回头,发现一名穿黑sè制服的jing察倒在他身边。他见过这名jing察,两分钟前,他看见这名jing察拿着手枪往出口跑去,现在不知道怎么在这里。

阿拉伯男子忽然有了力气,他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掰开jing察的右手,握住了冰冷的银白sè手枪。他把手枪对准了他,而他的眼神很冷,像一滩死水,没有因为对方有枪而产生其他表情。

阿拉伯男子的手不断颤抖着,他不得不双手握枪以保持shè击的jing准度。其实他用不着这样,两人相距不到两米,就算是闭着眼开枪都能把他打死。

忽然,阿拉伯男子把枪口顶在太阳穴上,扣动了扳机。

清脆的枪机撞击声像丧钟一样回荡在他的耳边,枪没子弹了。阿拉伯男子彻底陷入了绝望,他不希望被恶魔杀死,虽然他死后真主阿拉不会责怪于他,但是他希望能以圣洁的灵魂去面见真主。

他轻笑一声,收回野战刀,转身离去。还没走几步,他觉得右手指缝间有些黏黏糊糊的,抬手一看,原来手背上被划了一道小口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划的。

真是太不小心了……他摇头,取出野战刀,转身一甩,锋利的野战刀劈开了阿拉伯男子的脑袋。然后他用纱布包好手上的伤口,走出这座空无一人的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