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缥缈,世间没有几人知道的秘密。

燕然在小的时候,就跟着来接他的师叔去了天语门,成为那里的弟子,母亲一直对外宣称他身体不好,在山庄中养病,皇宫里的那些人也乐的这个皇子不和他们争夺权势。

等他回来的时候,母亲却不在了。

他想知道为什么他的母亲不在了,但是却没有查到丝毫的痕迹,似乎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死了,手段极其的狠辣。

那把齐国的莲华,成了唯一的线索。

“我曾经看过一个来自于天语门的人,用和你相似的剑法,虽然他没有你万分之一的实力,但是这种感觉是不会错的。”秦安北说。

那个人的剑法,一刀一刺都刻画在她的脑海中,成为她挥之不去的噩梦。

“不可能!我们天语门的门规,是不可以在凡人面前暴露自己是天语门的人的!你怎么可能知道那个人就是我们天语门的!”

“大概是因为,即使是天语门这样的地方,也是有败类存在的。”

一声叹息细不可闻。

“那个人算了一副天卦,难道天语门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么?”秦安北一声冷笑,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面漫上寒霜,满是冷意。

“这……是犯了门规的。”

“那你们要怎么处理?”秦安北问道。

“应当上报给师傅,交由门内长老处罚。”

“那个人就是现在齐国的国师丁明诚,你要去上报么?”

“我做不到。”

“为什么。”

“除了带着特制的令牌到世间寻找有缘人以外,是没有办法找到去九月天的路的,那条路十年才能开一次,我两年前才出来,还要等八年才能回去。”

“太慢了。”秦安北的眼中划归一缕失望,“果然还是要靠自己的力量啊,其他人都靠不住。”

“你可以等我回九月天……”

“我和你说过,我很难活过三年。”秦安北打断燕然的话。

“你怎么知道自己……”即使是被奉为仙人的天语门,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寿命。

“三年前,我就应该死了,是那把妖刀为了改了我的命。”秦安北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那双眼睛逐渐的漫上忧伤。

“我看见你母亲的时候,她已经受了重伤,临近死亡,而我那个时候……已经死了……”秦安北说着那些触目惊心的往事,似乎在谈论别人的故事,没有丝毫的神色变化。

那一年,她十三岁。

回想起那一日的时候,似乎就发生在昨天,所有的场景,都历历在目,每一个细节,即使想忘记都做不到,深深的刻在她的脑海中。

背后是漫上天际的火光,她就那样一路的跑着,肺部传来灼热的烧灼感,疼的她喘不上来起,她忘记了方向,就那样频临垂死的跑下去。

什么都忘记了,最后回归到虚无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