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

一阵急促的、略带童稚的手机铃声,把白凡从晕菜中,轰醒了过来,他摸索了好几把才抓起手机,迷糊地按下接听键,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我是白凡,请问找谁?”

“白你个鸟的饭啊,哥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你在搞什么,找了你一整天,打了无数个电话都不接?”

“哦,是汪洋哥啊,嘿嘿,本公子懵了,正在咪咪,骚蕊、骚蕊,哥们,找俺搞啥子?”

“啥子你个大头鬼啊,今天,你的露露问你还读书不?严老头那儿,她会想办法解决。”

“我的露露?艹,这词儿新鲜,窝喜欢!”

哈哈哈……

白凡打了个哈哈:“本公子决定了:读书虽无用,情义却无价,过两天有时间了,我就去磨磨俺露露的咪米、感受下大点了没?也顺便和兄弟们抱抱。

嘿嘿、还有啥子事儿,我还懵着呢……”

“三弟啊,你是越来越邪性了,这几天你小心点,鲁冰生那狗艹的好像请了帮混混,当心那家伙没憋好屁!”

“别理他,阴谋家要作死,那我就扁出他的尿水来,这几天正忙着看妹妹,等哪天本少爷心情不爽了,直接弄断他的第三条腿,让他改姓性,字----无能、得了!”

“三弟,你可别乱来啊,那可是犯法的事儿,会坐牢的,听到没?

听了二哥的叮咛,温暖顿满情怀,但白凡并没有珠泪涟涟、稀里哇啦,而是胡侃道:

“还有啥事,手机直往下掉,还咪着眼呢,好困啊!”

“困、困、困,睡死你丫的!成天都不知搞……”

听到电话里的抱怨声,白凡果断地挂了电话,朝床上一倒,鼾声顿时响成一片。

等他真正睡醒,已至傍晚时分,一整天脑壳里疼得死去活来,水米未进的他,赶紧穿衣起床,胡乱洗漱了几把,就下楼祭五脏庙去了。

红辣椒餐馆:

是隔壁楼下SC籍的老两口开的,手艺极佳、炒菜迅速,待人接物亲切和霭,最好的两个招牌菜就是:

鸳鸯火锅,回锅肉片。

一入餐馆,鼻子里就飘来了麻香麻香的麻辣香。

嗅着麻香的白凡,麻利地点了一份青椒炒回锅肉、一份红烧肉丁、一碟菜心,就迫不急待地大块朵颐起来。

一边吃着饭,想起下午迷糊时接的电话,白凡的脸色便逐渐阴沉了下来,大有凝成浓烈煞气的趋势:

心里有邪火在蹭蹭地往外冒,眼中杀气毕露,至于心里在打的啥鬼主意,就没人知道了。

反正这家伙好邪,总会想出邪性的法儿来整盅整盅,说不定一不小心,还真会弄断那阴谋家的第三条腿……

天完全黑了下来,餐馆内的灯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外面的景物上,有些迷离。

白凡吃完饭,歪着嘴、带着邪性地微笑走出餐馆,正准备回家继续睡觉:

嘭、噗……

几声闷闷的人肉相撞声,就传了出来。

望着差点把自己撞倒了的黑影,白凡心想:

这要是个靓妹妹撞的我,该有多好啊!软软的,摸摸、那滋味、嘿嘿嘿……

可惜了!

可他转念一想:

“不对啊,以我的敏锐程度,有物体近身一米,感应立生,为何突然就被人撞了呢?”

高手?撞我的人一定是个绝对的高手,而且,这一撞其中必然暗藏古怪?

他盯着模糊不清的黑影、拿腔捏调地问候道:

“老道士啊,长眼没,你走的啥子路嘛?”

“孩子,请息怒,能撞上贫道,乃是有缘,说明你有道缘啊,知道不?”

白凡将长长的刘海一甩,剑眉一皱、语含冷意:“有缘、不可能吧?老道啊,你年纪一大把了学什么不好,竟然要学骗子的那套鬼把戏?”

一边逼问着老道,一边打量着他,白凡见撞自己的家伙是个中年紫衣道士,还一脸贱笑。

这根本与软绵绵的小妹妹不搭边儿嘛,这个鸟情况,让他的心里很不乐意。

心中本就冒着邪火的他,眼里精光一闪:“滚吧,老道、这两天本公子浑身冒火,容易擦枪走火,请别惹我!”

那老道也不是省油的灯,一脸贱笑地小声嘀咕道:“你冒个屁的火啊,不就是被理工大学开了么?还是贫道让严校长开的,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