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珊珊你懂不?”

“我不懂,我和琼妹不是一组的,最近才调来搭裆,到厦门出差,我还是第一次。”

三人一坐上出租车,偏偏这个司机还是个话涝,用一口谁都听不懂的客家话,叽里呱拉地说了好大一堆,搞得白凡只好暗中用扫描系统扫了一次,将他所说的话,全部翻译成了普通话。

并且,在扫描的那一刻,也让白凡将客家话印进了意识海里,让他彻底学会了客家话。

有个扫描系统就是方便啊,以后,全世界语言方面的障碍总算是彻底解决了。

只是,为了掩饰自己拥有系统能力,他不方便回答司机这个话涝,只好把说话的机会全留给了琼妹仔。

但琼妹本来话就不多,并没和陌生的司机交流多久,这让话涝司机非常不爽,连连说以后一定要学会普通话。

白凡暗地里好笑,估计,这个司机学会了普通话,也没几人能听懂。因为,他说惯了客家话,有好多音节都是很古怪的发音,如果他用这音节说普通话,鬼才听得明白。

街道红绿灯总是令人厌烦,不是太远的路程、也走了一个小时才来到南山冠军路。

下了出租车,付了钱,三人赶紧来到酒店大堂,订了两间客房,这才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刚订好的房间。

一阵洗浴之后,他们才满身清爽地来到酒店餐饮部,慢条斯理的吃晚饭,仿若真的成了三个公子哥、小太妹,专门享受的、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二世祖。

三人的这顿晚餐、吃得特别慢,他们喝着年份不是太足的波尔多红酒,男的天南海北地胡侃,说着令人捧腹大笑的鬼话;女的巧笑嫣然、柔情款款逢迎。

最后,这顿饭竟然吃了两个多小时,才慢吞吞地吃完,喊来侍女们结完帐,一顿海吃海喝,竟然用了四千多。

随手拿出了一沓钱,白凡用精神力一扫,四千九百元,丢给了侍女后,说道:

“不用找零了,多的算是小费吧。”

白凡三人故意在酒店里装足了公子哥、小太妹,胡吃海喝之后,一回到房间,便赶紧更换了夜行服,直接从二十多层楼的窗口跳进空气中,消失不见了……

空无一人的漆黑夜空中,在霓虹灯的照耀之下,显得五颜六色,但却没有一人看到,就在此刻,有三个年轻人,正在空中疾行。

白凡在前、两女在后,疾行了一段,脱离了城市的喧嚣与灯影后,琼妹与珊珊在身后问道:

“四老,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白凡车转身来,面容严肃地介绍道:

“Xm市五里山中一茅庐,可能内里暗藏玄机,应该有一卒小日本的秘密据点,现在,我们就赶去那里。

哼,那些小矮子真是作死,小日本子,几十年前我没赶上好时代,现在,敢犯我华夏者,死!你们就洗干净脖子好好等着,我四老来削脖子了!”

琼妹与珊珊像看小丑一般瞪着白凡,看了又看,最后,异口同声地问:

“四老,你怎么知道五里山中有一茅庐,还是小日本子的秘密据点,不要告诉我俩,你是随便瞎说的?”

白凡听了,立即邪气地一笑:“瞎说的,我绝对是瞎说的,我姑枉言之、你俩姑枉听之,行不行?”

“不行,一定要说个明白,哼!”

白凡歪着嘴,眨巴了几下眼睛,邪笑道:“那好吧,你们慢慢问,我走了……”

看着漆黑的夜空中,漫天的乌云急速滚动,已没有了四老的一丝影子,两女恼羞成怒,娇声怒骂道:

“白凡,你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