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搞不明白,这刚刚还睡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影,是怎么逃出他们的袭杀的?

直到一声长长地叹息从身后传来,六大高手执着手上的刀剑,竟然忘记的攻击,呆滞了起来。

他们明白,今晚的剌杀就此失败了,小命能不能保住,就要看敌人的良知了,多半,他们就要死在这里了。

但领头的剌杀者,却并不服输,只是略微呆滞了一刻,便突然发出攻击,一剑穿喉,直剌白凡的咽喉。

白凡随手在他的剑上一弹,叮地一声锐响,有若金钢相击,响声悦耳有如疾速的钟鸣。

啪啪两声,弹断了的剑尖,掉落在地毯上,声音并不悦耳,沉闷而迅速。

望着这六名夜行人,华夏屈指可数的古武者,白凡并不想骤下杀手,他继长长地叹息之后,又轻声问道:

“你们是谁,特别是你,领头者,和我有仇吗?暗夜剌杀,被识破之后,还继续剌杀,你真愚蠢!

还满身杀气外溢,你已经背离了剌杀者的信条,岂有不败之理,如果我猜测得不错,你应该就是张大发的那位傻子亲兄弟,张小发吧,是不是?”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叫张小发,张大发有兄弟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并且,我是古武者,知道的人极少,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小发如遇鬼魅一般,倒退了几步,骇然问道。

“哼,张大发临死前告诉我的呀,嘿嘿,他还告诉我说:你不仅是他兄弟,还是他生意上的伙伴,两兄弟长期联手杀人越货,欺男霸女,做了不少坏事,一身杀孽,血债累累,我没冤枉你吧?

这样吧,你的小命留下,其他的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全部扣押,验明正身,调查清楚后,才可量罪放行,如果再有无谓的反抗,一律当场处死!”

“好,小小雏儿,乳臭未干,你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是死是活,手底下见真章,兄弟们,杀!”

嘿嘿嘿……

“果然是个莽夫,差张大发太远了,死吧!”

张小发是动了,而且是全力进攻,可是他的兄弟们却一个都没动,如看傻子般看着自己的师兄。

他们在心里冷笑道:

“敌人太强了,半夜玩偷袭本来就很卑鄙,还被人事先发现了,并申明要饶我们一命,还杀个毛啊?再次动手,唯死而已,傻子才听令剌杀,这不纯粹是找死吗?”

因此,第三次袭杀又只有张小发一人,其他五个师兄弟,全都不讲义气,一个都没动手。

后果,当然很悲催,在一阵晃动之间,张小发的脖子就插进了一柄蛇形军匕,入脖甚深,只要一抽出匕首,绝对是活不成了。

白凡悲悯地伸出手,在呆滞的张小发脖子上,轻轻地、慢慢地抽回了军匕,飙射出来的热血,在他身前一尺之地就停住了。

在死者身上擦拭了几下匕首,盯视着泛着清冷寒芒的锋刃,对另外五人说道:

“你们刚才为何不动手?”

“剌杀已经失败,这本是帮师兄一把,搭上性命就不值当了,因此,我们不必出手,这是一个必死的局,好死不如懒活着,能活,我们为什么要死?

谁没有父母兄弟姐妹,谁也不是从石缝里蹦出来的,我们死了,亲人怎么办?

更何况,我们五兄弟并没有为非作歹多少,手上也没有血案,只是随着师父练就了一身武功,甚少有人欺凌我们,听了师兄说,他的亲哥哥被人谋杀了,我们便一起过来了。”

问明了情况,听到隔壁还在打斗,白凡对五人说道:“请随便坐,我出去就来。”

当白凡来到隔壁两女的房间,打开电灯一看,好家伙,两女穿得那个清凉啊,竟然是罕见的三点式。

肌肤嫩滑、丰女肥……

特别搞笑的是,两个丫头的小内蕾前面,竟然各有一只小兔子在那里欢蹦活跳着,看得白凡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鼻血,唰地一下就冲出来了……

这时,只听到两女如发了疯般的撒泼道:“该死的白凡,你一定是故意的,你等着……”

流着鼻血的白凡,赶紧跑了过去,看到那名领头的黑衣黑裤黑面巾包头的家伙还有气在,立即一手按在他的额头上,读取着此人所掌握的一切信息。

片刻之后,他诡笑着一掌,直接把此人打成了灰灰。

然后,拿出手机,一边流着鼻血,一边打着电话,两女一听,他是在报警。

赶紧不吵了,立即抓狂的找衣服,不然,这次春光也外泄得太彻底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