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子,如果本盟主传给你飘絮神功的话,你能在多长的时间学会,并且长期在天空中飞行,不会掉下来?”

听到这话,白凡微微一愕,有点搞笑地说道:“什么,飘絮神功,盟主大人也会这功法?这个问题你不用问了,很不巧,我国安局的三大长老一见到我之后,就非常喜欢,随后,在见面的当天晚上,就传给了我飘絮神功,还和我打赌说:如果我学不会飘絮神功,就不让我走出长老院,问我学还是不学?

当时一听他们吹嘘我就醉了,嘿嘿,一听说有一门轻身功法,能够不用修到真人期就可以长久在天空中飞行,那该有多拉风啊?对不对,所以,本大仙人当场就答应了三大长老,最后,由一老传给了我,盟主大人,你猜一猜,我用了多久的时间就学会了飘絮神功?”

“一个星期?或者十天?”面具盟主这时候,竟然有点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像小姑娘一般心思浮动,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种感觉,她已经有上百年没有了,女儿家的心思,在她身上早已古井不波,以为早就枯死在身体里了。

是这个该死的白凡,这个好学好问好色的家伙,挑起了自己早已干涸的春情,想到这里,面具盟主竟然两腮桃红,艳若红霞,真的有点思春了……

不过,面具盟主的这种春情,女儿家的娇态,白凡是无缘得见了,除非他这个时候运用自己的透视眼异能,才能清晰的看到,这面具盟主的蒙面面具,实在太大了,将整个脸部一起遮盖了起来,什么都看不到。

可是,在面具盟主这个凶神恶煞的女人面前,他敢看吗?还用透视眼看?开玩笑,就是用肉眼看她的眼神,白凡都要鼓起勇气,一个元婴期的修者,甚至有可能比元婴期的功力还要高深得多的高手,光是站在她的身边,一声气场都非常瘆人,这么一个怪物的眼睛,不是一般人能对视的!

那眼神实在太犀利了,没有超凡脱俗的定力与同样犀利的眼神,根本就不敢看。

“不对,嘿嘿,是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我就飞给三大长老看,结果把他们的下巴都惊掉了一地,三个老家伙在一边黯然神伤了好半天,低着头捶胸顿足不知嘀咕些啥子,但我这人由来非常大度,懒得理他们,直接几步就跨出了长老院逍遥去了。”

“什么,白小子,你说你只用了一个晚上?不可能吧,当年的我,功力比你高深得多,见识也不是你可比拟的,都用了整整七天时间,不眠不休才悟出来的。而我的三个师兄竟然悟了一百二十年,都快老死了还没有悟透,这悟性,差得没边了,简直是愚不可及……”

白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假意问道:“盟主大人,你的三个师兄是谁,这也太差劲了吧?不对,你们都会飘絮神功,那盟主大人不会是我们国安局的三大长老的小师妹吧?难道他们就是你的三个愚不可及的师兄,哦,对了,飘絮神功,你们都会飘絮神功,应该份属同门才是。”

面具盟主听了也是神色黯然,轻点了下簪首道:“很不幸,聪明的白小子,被你猜对了!”

看到面具盟主低着头沉思,刚才的兴奋劲儿一下子就消失无踪了,白凡歪着嘴邪意一笑,劝慰她道:“为了那三个愚不可及的老家伙,不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悲悲切切、凄凄惨惨的吧,那还像什么鸟话儿?嘿嘿,他们愚就愚吧,又不碍盟主大人什么事儿,只要盟主大人不愚就行,值当你那么为之伤春悲秋,痛不欲生吗?”

被白凡从伤感中唤醒了过来的面具盟主,脸上的神色也有些涩然,她心里的苦自然不会和白凡这傻小子说,便很不过意地向白凡道歉:

“白小子,不好意思,是本盟主着相了,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呀,心思灵巧,脑子活跃,什么困难都难不倒你们。”

“这是什么话?盟主大人,没有老一辈人的传承,有我们新一辈的崛起吗?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的年轻人和你们那一辈人真的有很大的代沟,思想理念格外不同,差距很大,而我还是年轻人中比较保守的,不然,就是赤松子那老骗子再怎么骗我,我也不会跟着他修道的。

嘿嘿,赤松子那个老骗子倒是非常新潮,一点也不像是一百七十多岁了的老家伙,但是,他的思想却非常僵化,有点食古不化的味道,这段时间不知为何,那老家伙一直都在为渡真人劫那一关烦心,愁得头发都白了好多头呢,哈哈哈,前不久我去巍宝山看了看他,盟主大人,你猜他在干什么?”

听到白凡的提问,让面具盟主也提起了兴趣来,她饶有兴致地问,“他在干什么?”

哈哈哈……

白凡仰天打了个哈哈,酣畅淋漓地笑了一会,才说道:“他把自己关在一个只有几平方米的小石洞内,不吃不喝地闭死关,人瘦得都快皮包骨了,最后,还是我把他拉了出来,狠狠地笑话了他一回,鄙视他道:闭什么死关啊,赤松子老道,你的劫还早着呢,还这么闭下去,说不定劫还没来,你自己就饿死在石洞里了,嘿嘿……”

“那一定是他还有什么问题没想清楚,弄明白,感觉自己渡真人劫这一关没把握,才会闭死关要搞明白这些问题,不然,他不会那么做。”

“我也问了他,他说自己不怕雷劫,主要是元神劫这一关很难渡过,我让他去问一问国安局的三大长老,他们都渡过了真人劫,肯定经验丰富,自己闭门造车是不行的。

三个臭屁匠顶个诸葛亮嘛,拿别人的经驗做自己的事情又不丢人,盟主大人,您说是不是这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