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惊了一把的杨厅长望着白凡,不解地问:“莫非白长老你,还在为他无故劝退你,让你失了学而郁郁不平?”

“这个你也知道?杨厅长,你虽然是一教育厅的厅长,但消息之灵通却令人刮目相看啊?”

杨厅长待白凡说完后,摇了摇头道:“你的事情不说是家喻户晓也是人尽皆知了,还要什么消息灵通不灵通的?说说看,到底有什么事情、要你这个国安局的四长老亲自跑一趟教育厅来找我?来一封公涵不就行了吗?”

“是这样,最近半年来,我被国安局委派到泰缅印一带边境公干,最近才脱身回家探亲,竟然是我的两个大学死党受了严似宽校长的的气,我听后很气愤,便特意过来一趟教育厅。但来找厅长大人的事情却并非这么简单,而是另有隐情,厅长大人能让我把话说完么?”

杨厅长听说还有隐情,面色陡然一正,问道:

“有什么隐情,你可直说,若严校长触犯的国家法规,本厅长一定禀公办理!”

“是这样,严校长现在是整个理工大学的霸主,一言堂,而且,此人虽不是太坏,但在一个地方呆久了,未免生出许多事端来。

我此来向你举报三件事情:

其一,他在学校处事不公,处理事情之时常常不以公理来评判,而是以社会上的各种事由来左右他的决定;

其二,他在学校强行霸占了三名女性大学讲师、助教,长期发生男女关系,其女性的名字是:姚红莉、黄斐斐、尤佳三女。

其三,趁大学扩建校舍,教职员工宿舍的机会,大捞特捞,共捞公款六千余万元。

其它的小事我就不用再说了,这三件事情,对一个治学严谨,以道德规范时常约束自己的大学校长,饱学鸿儒来说,是不是触犯了国家法规啊?”

“白长老,第一件就算了,问一下就清楚了,可第二三件事你举报可要有铁证,没有铁证的话,可不好说啊?”杨厅长满脸疑云地说道。

“当然有铁证,不然,我以国安局第四长老的身份来举报,岂不成了儿戏?”

“那你的证据在哪里,拿来让我看看?”

“那你先给公安厅或者法院、检察院打电话吧,因为,只有他们才可以搜查居民住宅。”

“你说的确有其事?白长老,这可不是开玩笑啊!”杨厅长非常严肃认真的重复了一句。

“确有其事,并且,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把证据拿过来。只是这不合程序,不然,它早就摆在你的面前了。”

看到白凡说的确有其事,杨厅长的脸色数度变化之后,说道:“好,本厅长就卖你个人情,白长老,这事儿如果不属实,你可要负全责!”

“当然!”

见白长老非常干脆地回答了自己,杨厅长被逼得没法子,只好立即拨打了南疆省检察厅的电话,让他们火速立案侦察,对K市理工大学校长严似宽进行隔离审查。并且,按白凡的要求,提出要检查院马上派出专案人员带着搜查证,进入严似宽的家里,搜查证据。

只要证据到手了,严似宽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至于和几个女人玩男女游戏的事儿,纯属小儿科,成不了什么大罪,主要是贪污公款的证据,最重要。

等杨厅长将事情安排妥当之后,白凡马上起身,和杨厅长握了握手,夸奖道:

“杨厅长果然叫杨志武不错,雷厉风行的办事效率颇有军人的风范,当为国人之概模,佩服!”

杨厅长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回敬道:“你以国安局四长老的身份逼着我办案,我不快点行吗?而且,搜查证据的事情尤其拖不得,走吧,我就不留你了!你现在去严似宽家里配合检查院的同志搞定搜查证据的行动。”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