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陆桥与祁奎,受了那野草丛情景的刺激,陆桥假扮女人,挥出兰花指,恶心祁奎,对他又抱又亲,简直是大搞断袖之癖,却听见一声怒喝,吓得两人噬魂落魄,赶紧撒开双手,站定立好,低头不语。

“你们俩整日沒个正经,这荒郊野外的……唉!成何体统?”六师姑玉贞立于面前,红脸怒喝道。

“咱俩闹着玩呢,师姑请见谅,我们下次不敢了,请师姑高抬贵手,饶了弟子这一回吧。”陆桥低头抱拳言道。

“你有没有见一人影闪过?就刚才,从上面小路的草丛而过。”祁奎轻触陆桥,小声在耳旁问道。

“你傻啊?没有看见我刚才一直低着头吗?是谁?看清楚了吗?”陆桥问道。

“好像就是刚才草丛里,那个男子的身影,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祁奎低声语道。

“你们俩,在嘀咕啥呢?有没有听玉贞在说什么?唉!也难为玉虚师弟了,有你们这样的徒儿。”玉贞叹息摇头言道。

“请师姑,饶了我们吧,我们下次不敢了,请师姑开恩。”两人低头抱拳求情言道。

“呵呵,那你们以后要听我话,我便饶恕你们这次,可否啊?”玉贞笑着言道。

“好的,一切全听师姑的,乖乖的听您的话。”陆桥与祁奎两人,遂即低头弯腰抱拳言道。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们了,乖乖听我话哦,师姑我走了。”玉贞左甩右摇着丰臀,双腿叉的老开,回山门而去。

“六师兄,你有没发觉哪里不对啊?我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到底哪不对呢?”陆桥一人自言自语道。

“哪里不对?就是你装女人不对,害师兄跟你一起倒霉,别跑,看我抓住,怎么收拾你?”祁奎抡拳怒言而道,陆桥拔腿就往山门而去。

两人追打着回山门而去,却见一黑影从院墙外飞跃进去,两人疾步而追,追到厢房却没有了踪影。

“这人会是谁呢?怎么这么熟悉?好似在哪见过,似曾相识的感觉,”陆桥一个人嘀嘀咕咕言道。

“是草丛里那个男子吧?当然熟悉了。不过他那招势还蛮厉害的。”祁奎学着扭动腰肢。

“别恶心我了,哦!对了,你跟我来,快点……”陆桥奔后厢房而去,祁奎紧随其后。

陆桥奔至秦龙房前,也就是前些时日,背部受伤,卧倒于山门之前,千松岭七当家,秦虎的哥哥。

“吱”的一声,陆桥推门而进,祁奎也跟了进来,“我说吧,你看人家正在熟睡之中,走走走,别打扰别人睡觉。”

陆桥似有不甘,退出房门,关门之时,又瞅了一眼熟睡的秦龙,只见榻前并无鞋祙,衣帽架上也并没有衣服帽子。

陆桥与祁奎一路回走,陆桥一直嘀嘀咕咕,“不对啊?这个人的身影,怎么这么熟悉?难道我错了?”

“什么你错了啊?我觉得这个人,有点像昨晚师父房里那蒙面人,但又不敢确定。”祁奎也附和言道。

“是真的吗?我也觉得此人来的有些蹊跷,他一来,这龙虎山就开始热闹了,不可能这么巧吧?”陆桥眯着眼睛摇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