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冬雨庸如今乃是金丹中期,这次又含怒而来,又哪里管谁要他住手,剑光落下,那些家长的左臂便都纷纷落了地,鲜血四溅。

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烈日门和寒云宫的人捂着手臂在惨叫。

正当烈日门和寒云宫的人捂着手臂惨叫时,那虹光已经落地,显出一个身穿青色衣袍的男子来。

男子有龙虎境九重修为,不过面对冬雨庸却没有多少畏惧胆怯之色,反倒隐隐带着一丝怒意质问之色。

“此处乃是天柱城,我青炎宗还有风魔宗有规定,任何人都不可在此斗法。不知道这位前辈如何称呼?在天柱山福地哪座仙山修行,还是其他洞天福地来的?我也好回去禀明门中负责这天柱城的长老,请他定夺。”男子对着冬雨庸拱手道,至于其余人却是连看都不曾看一眼。

其余人都收敛着气息,这男子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这一行会有四位金丹老祖,而且还都是金丹中期的,否则给他一个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询问冬雨庸的来历,还说出去禀明天柱城长老,请他定夺之言。

“既然天柱城有规定,任何人都不可在此斗法,那本岛主倒要问一问,本岛主这些手下又为何被人废了修为?莫非你们青炎宗和风魔宗都不管的吗?我们金蛟岛在这里开丹坊可也是上缴了税费的。既然你们收了我金蛟岛的税费,就当护我夏龙丹坊周全!还有本岛主这些手下被人戏弄,你们又何在?”冬雨庸冷声质问道。

路上,葛东旭已经指示过冬雨庸,在公众面前,他依旧是金蛟岛岛主,丹符派之名暂时还是不公开。

一应交涉事情,暂时也由他来处置,只有他难以定夺之事,方才由葛东旭出面。

“金蛟岛,这金丹老祖竟然是金蛟岛的岛主冬雨庸!不是说他受了重伤吗?如今竟然还敢来天柱城寻事,把日烈门和寒云宫都给得罪了,甚至还敢质问青炎宗巡城护法,这岛主莫非疯了吗?”天柱城本来就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如今早就围了不少人驻足观望,见冬雨庸提到金蛟岛,不禁纷纷惊呼出声,一脸的惊诧。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金蛟岛冬岛主。你们夏龙丹坊卖的丹药有问题,故才会被人砸了丹坊,丹坊中人也被废了修为,这事怨不得别人!”那巡城护法冷声反驳道。

若是换一个金丹老祖,这巡城护法还不敢这般冷言以对,但金蛟岛两位岛主严重伤了根基,不仅实力大打折扣,而且就算伤势恢复,今后修为也再无可能精进,这是天柱山福地修真界皆知之事。

本来这也没什么,两位金丹老祖,哪怕严重伤了根基,也绝不是一位龙虎境修士能轻视的,就算是两大宗弟子也不行。

但偏生金蛟岛的死敌冥魂门突然出了一位金丹中期老祖,如此一来,在所有人看来,这金蛟岛迟早是要被冥魂门给灭门。

如今冬雨庸又大众广庭之下,在天柱城劈了烈日门和寒云宫门人的手臂,再树强敌,根本就是着急寻死。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两宗上层对于夏龙丹坊被砸之事视若不见,态度却是再明显不过,所以这巡城护法虽然只有龙虎境九重修为,却也敢当面给金丹老祖脸色看。

“胡说,我金蛟岛的灵丹粒粒都是精品,否则也不会短短时间内便门庭若市,难道就凭那冥魂门弟子一口之言,就可断定我金蛟岛灵丹有问题吗?你们两宗便是这般断案,主持公道的吗?”冬雨庸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