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寒冰猛的甩开了许芳与羞花的手,跪在凤薄脚上,痛哭道:“爹爹救我,爹爹救我,女儿是清白的,女儿不要进宫……”

没错,来人正是凤薄。

今日轩辕博前来,是因为他的妹妹轩辕芳不日将大婚,他母妃凌贵妃不能出宫,他便代母前来找凤薄商量礼典之事。

原本他是不需要亲自前来的,只是昨日红凤显相之事传得神乎其神,他特意过来一探究竟。

凤薄今年三十有五,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很是儒雅,看起来要比实际年纪年轻许多。一身深蓝色长袍,发髻整齐的束着。五官虽不很立体,但对男子来很精致,眼睛若夜空中的灿星,光亮而有神,唇红而薄,并非多情之人。

他对着凤寒冰的脸,竟是一怔,这个女儿,他已经有七八年没有好好看过她了,他眼中闪过疑惑。

许芳暗叫不妙,她怎么也没想到凤薄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老夫人的寝园,再看凤寒冰不顾一切的冲到凤薄面前,她更是恼火。

这么多年,因为她严防死守,凤薄从来没有机会好好看一看凤寒冰,没想到,今天却功亏一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你是清白的?谁要拉你入宫?”凤薄一头雾水。

轩辕博也没想到凤薄会在此时过来,心中大呼可惜,如今他不能再轻举妄动了。

凤薄虽是礼部尚书,却因与皇上为表兄弟,师承帝师,并深受其喜好,一张巧嘴是出了名的锋利,当年雄辩四国无人能敌。

这样的人,千万不能让他抓住你的把柄,否则只怕一错也会因他的嘴而引起轩然大波。

许芳一看,便知今日之事只怕不能成了,于是道:“侯爷,三皇子还在,有什么事,用了晚膳后再详也不迟。”

凤薄看向穆氏,穆氏也微微了头,但凡能成为家丑之事,都不可外扬。

凤薄刚要头,凤寒冰的双却紧紧握住凤薄的右手,悲痛无比的道:“爹爹,只怕用完了晚膳,冰儿被沈含欺辱,已是不洁之身的谣言便要在京都之内传开了。

爹爹,女儿今日带了祖母的拜贴前去求见沈含沈太医为母亲医病,谁知在半路遇上了贼人,车夫被贼人一刀刺死,流莺也因此受了重伤,女儿托母亲与父亲之福,才被过路之人所救,捡回了一命。

因着急母亲病情,女儿来回府换衣,便这身打扮去了沈府。

沈太医看在美人醉的份上,同意三日后来为母亲医病,并将重伤昏迷的流莺留在了沈府治疗,还派了府上的马车送女儿回了来。

女儿怕祖母担心,只向祖母禀告了沈太医答应为母亲医病之事,却并未讲遇贼人之行。这时二娘来了,是找祖母拟晚膳用的菜单。

二娘一看到女儿,不关心母亲的病情,却一直质疑沈太医为何这般容易便答应了为母亲医病。

女儿解释了一番,可二娘又对女儿的衣裙破损与发髻凌乱有了质疑,女儿大难不死,心里原就有些后怕,面对二娘的连番质疑又觉伤心,却痛哭起来。

于是,二娘便不分青红皂白,非是沈太医欺负了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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