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了。”杨攸宁仔细的擦着大刀,嘴巴里重复着师父说的话。

“傅子佩,我小时候,就觉得你这家伙极其贪恋美色,老是喜欢采漂亮的花,猜你长大后,便会败在男人的身上,没想到你真的败在男人身上了,放走了那么大的一个祸害。”

“对,贪恋美色。”杨攸宁听师父转移了话题,立马点头。“喜欢采花。”

“你得瑟个什么劲,当年傅子佩想采海棠花,是不是你帮她砍的人家海棠树。”

“摘多麻烦啊。”杨攸宁不服气的怼了回去。“还~还容易被发现。”

“所以这就是你砍人家树的理由。”

“一刀挥下去。”杨攸宁说着拿起了大刀。

“别,你把刀放下,别砍到我。”师父怒目瞪着杨攸宁。

“我很稳。”杨攸宁不开心的放下手中的刀。

“睡觉吧师父,不然您明天又没有力气赶路了。”傅子佩将篝火挑得更加旺。

“没骂你,非要搭话是吧,我告诉你,对你我可是有一肚子气的。”

“好好,都是我不对,您别气,气坏了身子。”

“就算你熬好粥,送到我手里给我喝,都没有办法让我消气。”陈寒山不动声色的将随身携带的大米袋子往傅子佩的方向推了推。

“不生气,不生气,我不煮粥好不好。”

“死开,快给我煮粥去。”

入夜,傅子佩悄然打开房门,缓缓走到大街上。

奇怪,昨晚在大街上,还能看到丧尸,怎么今天一只丧尸都看不见了。

而且空气中的血腥味很重,微微皱眉,本能的向着藏画的地点走去。

这条街上一只丧尸都没有,明显的被人为的清洗过。

走进原先的画房。

检查藏在画房里的画,还好,画原封不动,等大家是视线都被转移了,自己再回来拿画。

刚准备起身,便感觉脖颈一阵痛意,眼前一黑,身子斜斜的倒了下去。

单手接住傅子佩的身子,轻柔的将她笼在怀里。

将画放入自己的背包之中,拦腰抱起傅子佩,向着门外大步走去。

天光大亮,傅子佩感觉自己脖子处有点酸,本能的想要抓,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压根就动不了。

缓缓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只能感觉到四周在摇晃,自己应该是在车上。

“你是谁?”傅子佩想要坐起身子,却感觉双脚根本提不上力气,也无法分开,应该也被绑住了。

回答她的是无声的安静。

车里开了空调,这对于自己并不是件好事,这代表自己不能根据温度的变化,而判断自己究竟离师父他们有多远。

迅速的冷静下来,猜测绑架自己的人究竟是谁,这个车上到底有几个人,以便猜测这辆车究竟有多大,属于军用车,还是普通的轿车。

“你们有什么目的。”傅子佩试着跟车内的人通话。

依然是寂静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