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大诗人苏轼说的。”

“我就知道,你说不出,这么有文学涵养的话。”卫烁含笑着提笔,在画头,写下那段话。“看来这一次我赢定了。”

“师父,管夫人还没有结束。”

“哦,我倒要看看,她的画究竟如何。”卫烁缓缓放下手中的毛笔。

“您画得很好,可是那太阳画得太过了,好像是浸泡在海里似的。”傅子佩挠着自己的脑袋。

“用笔纯熟,总体来说不错。”卫烁微微点头。“就是日的细节没有处理好,不然是一幅上乘作品。”

傅子佩站在一边安静的打量管道升的画,自己看过管道升的画作,她细节处理相当出彩,可为什么这副画处理的如此笨拙,海中日墨渲染得过淡。

管道升含笑将画翻了个头。

“刚刚是反的,现在才是这副画的正面。”唇角微扬。“碧海蓝天,你们看到的海为天,天为海,而当它反过来,才是这副画真正的模样。”

“棒棒棒!”傅子佩情不自禁的鼓掌。

卫烁冷哼了一声。

“当然师父画得也很棒。”傅子佩立马安慰自己的师父。“你们两个的画作简直是平分秋色,分不出上下。”

“你刚刚夸赞我的那句话,我也提了,你看看我的字如何。”

“没想到管夫人的书法这么好。”傅子佩捧起画作,眼中满是崇拜。

“那我与你师父的画作究竟哪个好。”

“这个,这个。”傅子佩被两个人的眼神盯的有些发毛。“小辈资历太浅,不敢评价两位的画作。”

“口是心非,你刚刚还说平分秋色呢。”卫烁上前,双眸凝视着傅子佩。

“是我妄言了。”傅子佩被两人吓得,不住的哆嗦着。

“今天你必须评出一个优胜来。”卫烁的眼中含着火光,一把揪住傅子佩的耳朵。

“师父别再专揪这只耳朵了,这耳朵都快掉下来了。”傅子佩握住卫烁的手。

“说,到底谁比较好。”管道升一把上前揪住傅子佩的另一个耳朵。

两个人同时揪住傅子佩的耳朵,向着两边撕扯。

傅子佩疼的惊呼。

“放手啊!”

疼的闭上眼睛,再度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已经是自己家的天花板。

“吓死我了!”摸着自己的耳朵,坐直身子。“幸好,都是幻境,耳朵没有事情。”

叹了口长气,摸着自己的胸膛,可不能再轻易的进入幻境之中了,不然那两位夫人非得要了自己的命。

从床上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画作,刚准备收起画作,手一哆嗦,画掉落在地上。

“竹石图呢?怎么变出了管夫人画的日出。”摸着自己的脑袋,赶忙打开了卫夫人的笔阵图。“卫夫人的笔阵图也变成了她画的夕阳。”

傅子佩颓丧着脸,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倒在地上。

“好痛苦啊,老天爷这道题我不会做。”捂住自己的脸颊。“要不直接装不知道,没看到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