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吧,首领早已吩咐下去了,这点危机意识我们是有的。”

“飞机那边的火堆和尸堆撤走了吗?”

“已经全数撤走了,士兵正在打扫那些血,而且会安排士兵在那边巡逻,那边的防卫比这里还严密。”

“好,幸亏这两个地方离的不远。”现在自己跟周梦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在游寒没有来带自己溜之前,自己还要指着周梦保命呢。

“这么担心自己的生命。”

“如果你自恋一点,可以想我是在担心你的生命。”傅子佩揉着自己的脖子,拿起士兵递过来的毛巾,擦着脸上的血迹。

“不够,这血太多了,多打点水,我要洗一下。”傅子佩将满是鲜血的手帕放到水盆之中。

士兵看向周梦。

周梦微微点头,示意同意。

火光璀璨之中,笼罩着周梦,映的她的脸通红,窝在柔软的毛毯之中,火光将手中的书映的斑驳。

不时抬起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用毛巾擦拭自己身体的傅子佩,又低下头继续看书。

“给她拿一套我的衣服。”

“是”李从文点头,选了一套周梦的睡衣送过去。

“你们这里有能换衣服的地方吗?”

“我带您去旁边的帐篷。”李从文领着傅子佩到放物资的帐篷。

傅子佩迅速换好衣服,忽然感觉一个石头砸在自己的脚上,本能的抬起头,看到那个洞。

洞里人扔进来一个纸条。

凌晨一点,往东南方向跑,不要怕,落款是游寒。

“竟然自己找到我了。”傅子佩赶忙将纸条烧掉。

穿好衣服,走出了大门。

“好困啊,几点了。”

“现在快十点了。”李从文看了一眼手表。

“时间过的真快。”

“这里冷,去首领那吧。”李从文拉了下傅子佩的手。

“好,走吧。”傅子佩转头看向那帐篷,将那抹希望藏在眼底。

灯火阑珊之中,周梦不知从哪里找来了柔软的靠背,躺在靠背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

屋外突然传来一声炮火,一声接一声,傅子佩感觉屋顶要踏一样,害怕的向着里面走去。

“这是打起来了吗?”

“身处这个世道哪里都是战场。”周梦为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举起酒杯,波光粼粼的光芒,将周梦映照的格外优雅。

“你哪里来是酒?”眼神中闪过一抹意外。

“当然是自己带的。”周梦打了个响指,士兵送过来两瓶白兰地。

“讲究。”傅子佩迅速走到周梦身边坐下。

“我让你坐下了吗?”周梦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