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也跑的很郁闷,她真的很想打马扬鞭一路赶到江州,可带着这么多东西,能跑得快还真他**有鬼了。运粮的官兵还没回来,齐曦炎应该不会只派了这批人接应,而第二批接应的人,奶奶的去哪儿了?

虽然知道后面那些跟屁虫只是假装追,可能不能追的别那么冲,没瞧见她手下的兵丁都跑得快断气了吗?而且拉车牲口也太不配合了,连什么叫“听话”都不知道。

正咒骂不已的时候,庞文终于停止了游戏,带兵转道了。

“劫匪”们都松了口气。

李我一催马,来到李浅身边,“首领,接下来怎么办?”

鬼才知道怎么办?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没敢说,只笑了笑道:“你先带一队人去江州查探一下,其余的隐藏起来待命,咱们只能在江州逗留一晚,一切都要谨慎。”

“诺。”李我应了一声,却没亲自去,而是让李是带了一队人先走。

李浅也没说什么,反正谁去都一样。

又等了两天,终于接应的人来了,是两千西征粮兵,带队的是一个叫萧雄的校尉。

对于这个萧雄,李浅没什么好印象,双眼下垂,眉角耷拉,长得阴沉沉的,还一点衰样。或许不当校尉,做个棺材店掌柜更让人信服。

第一批押粮的都是齐曦炎的亲信,而这一次虽然萧雄手里拿着西征军的粮官印信,但李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是因为校尉的长相,而是这些人看向粮车和装满财物箱子的眼神,是探究,是审视,还带点贪婪。

这是军粮,财物也是要由专人换成粮食和军需,然后再运到军营,这不属于任何一个人,而属于整个军队。这些,他们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为什么看这些财物就好像这已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有问题。

李浅的心一沉,假装要验印,转身面对李我时,却趁机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

李我皱皱眉,好歹没算太笨。

“校尉大人,都验妥了,您这就都拉走吗不跳字。她笑着递过印信,却在一反手之间手腕叼上他的脉搏。

“你要做什么?”萧雄大惊,回手要打她,却只觉半个身子都麻痹了。

“说,是谁叫你来的?”

“是雍王啊。”

“狡辩。”李浅手下用劲,硬生生把他两手手骨都折断了,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这一下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只听“苍啷啷”一阵轻响,全是抽出兵器的声音。

刚才李我得了暗示,立刻用手语通知紫衣卫戒备,待对方兵器刚抽未抽之际已经动手。萧雄被李浅一下制住,几个身着官服有品阶的军官也被紫衣卫押住。虽然两边人数相当,奈何官兵群龙无首,再无意抵抗,被砍倒许多,其余都吓得四散逃走了。

连萧雄在内,十几个军官都押在地上,刀架脖颈。

李浅把萧雄交给李我,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暗道,果然长久不运动,错骨手法都生疏了,差点闪了她的筋。

“萧大人,现在可以说了吗不跳字。

萧雄重重哼了一声,“既被你们看破也没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