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去吻她的唇,她的唇出奇的柔软,如同甜美的花瓣,他进入她的口腔,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剧烈地亲吻她。李浅闭上眼,轻轻地回应,他的吻更加激烈,几乎是啃噬她的唇瓣。

她呜咽着呻吟出声,还不忘提醒他一会儿记得喝药。否则这次可算亏大了。

说起她这个下属,可算古往今来最悲催的一个,要为他劳心劳力,费尽心思,还得满足他某方面的要求,而且连最起码的自由都没有。甚至连她都不,为还那么心甘情愿的死命护着他?

齐曦炎这回倒是很痛快答应了,抚摸着她妩媚又充满迷离春/情的小脸,胯间的欲/望充盈着胀痛。

他俯身握住她的肩膀逼问,“想不想要我?”

李浅身子软绵绵的,她浑身都被点燃的欲望折磨着,听到他的问话,她的下面剧烈痉挛,一股花/蜜从穴/口喷出来。

她心里暗骂,这丫的体力这么好,哪有病态,亏她还那么心疼他不想叫他操心。

运动做完了,这回齐曦炎倒是很痛快的喝了药,还用白巾拭了拭嘴角道这样的喝药法,即使每天必须喝一碗,朕也认了。”

李浅递给他一个白眼,心里想着回头可得问问耿太医,这丫的病到底严不严重。要是没事,她会忍不住想叫宫里多一个太监,还是有史以来身份最高的那种。

李我紫衣卫所,这里居然换防,竟一点没露出惊异之色,反而像松了口气似地对她道谢首领,你真是救命的菩萨,我这儿正觉忙的开了锅的时候,您就出现了。”

说完把一大堆卷宗抱给她,开始给她交代应该先做哪些,后做哪些,然后哪些又要时候做完。

李浅只听了一会儿就觉眼冒金星,忙制止他再说下去,“顾兄,这里的事以前由你处理,现在亦然,我在这里只是个名而已。”

她只负责监督,然后握住紫衣卫的动兵大权就好。只要她在这里,就没人调得动紫衣卫,她要用人也方便的多。

李我没再,只是不停的叹息,大约是被她这个不尽职责的首领给气着了。

李浅下令紫衣卫十日之内都不得出宫,宫中暗守能换的全部都换了。还让小路子把伺候皇上的宫女太监全换成她的人。

他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布置,齐曦炎不可能一点都不,但他却任着她随便布置,甚至连原委也不问一下。

李浅心中有疑,齐曦炎聪明绝顶,又岂会是随意之人,他会这么做必定有原因。

这些日子忙着宫里的事,一直没去过楚天歌的那宅子,也没跟老仆回过话说她想不想走,毕竟是个老人家也不好叫人等。

她本来还想着出宫去说清楚呢,可还没等去就收到了老仆的信。

那封信是放在她房间的桌子上的,中午从外面就有了。宫里戒备森严,这样的信还能从外面传进来,这说明?楚天歌本事太大,还是宫里的防护疏漏太多?

信只有一行字,大意是叫她快走。

其实她也不完全确定这是信是楚天歌的人传进来的,但似乎只有他提醒过她之外,就没别人了。她没留下信,点了蜡烛全烧了,并叫过小岭子问他谁来过这里?

小岭子一脸的无知样,“总管,平时咱们这里连只苍蝇都不愿飞进来,更何况人了。”

李浅磨牙,这臭小子是在暗示她最近脾气火爆得罪人太多吗?

送信的人没存恶意,她也没放心上,转眼就忘记了。

就在这种表面平静下,到了十二这天终于出事了。

这天齐曦炎在吃午膳的时候,突然抱着肚子怪叫起来。他满头满身出的全是汗,不像是中毒,也应该不是中毒。同样的饭菜她比他吃得还多,不也好好的站着。

叫来耿太医一瞧,也看不出是病。只说皇上这会儿的病症是寒战、高热、乏力、头痛、四肢及腰背部酸痛,而且体温在急剧升高,还有可能出现惊厥、昏迷,总之大大不妙。

当天晚上,齐曦炎的病就有了发展,他出了一身的红包包,一个绿豆大小,比草莓身上的籽籽还要多。

太医一见立刻尖声大叫,“皇上感染了天花啊。”就这一声喊地中气十足,难为他偌大年纪,嗓门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