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欣喜的接过来,真当成是李人的信物了。她轻轻抚摸着,大嘴岔子一咧,都咧到后脑勺了。

她开始说:“其实那人长什么样我也看不清,他蒙着脸来着。”

李浅问:“他怎么找到的你?”

“就在昨晚上,我正睡觉呢,你也知道我睡觉都是光着身子的……。”

她说着看一眼李浅,李浅心道,鬼才知道你是不是光着睡的。

月月对李浅求知的表情很满意,咧嘴笑道:“然后……他就突然出现了,我一看啊,白来的不要白不要啊,就把他扑到,想脱光了衣服和他玩一回。

他打不过我啊,我问:“你脱裤子不?”他说:“不脱啊”我说:“你不脱我就拧你脑袋。”然后他就脱了。脑袋总比裤子重要吧。”

李浅暗笑,那叫脑袋比贞C重要好不好。

月月继续道:“再然后我们就成了啊……”

他就问我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帮我做件事行不?”我说:“行啊。”他就让我去杀一个姓方的女人。我问:“那我上哪儿找她啊?”他说:“这不难,那个女人一定会到这儿来,到时候你记住是个大肚婆就行。”

真难为月月这个大舌头能把这么长的话说完,她说这些时,也不是很有条理,所幸大概意思还能明白。

说到后来嘴有点干了,又看李浅一眼,问:“你真不是那个女人吗?”

李浅眨眨眼,“肯定不是。”

“那就好,否则刚吃了你的饼就杀你,可太不够意思了。”

李浅有些好笑,合着那块玉阙还比不上块饼呢。

“下面还有吗?”

月月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道:“然后我又问了,你怎么知道那大肚婆会来啊?”

他说:“……”

李浅急了,“他说什么?”

“他说我不知道啊,可有人知道啊。”

什么叫有人知道,会是谁呢?

李浅陷入了思索,再后来月月在那儿絮絮地说着其实她不咋喜欢那人,那人太白了,身子也不够壮实,胯下的玩意时灵不灵的。当然正常人碰到她这样的,能太灵得了才奇怪呢。

李浅对这些都没听进去。她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千万不要是齐曦澜,千万不要是他啊。

在此之前只有他知道他要找她,也只有他知道能不能把她带到这儿来,若说这事跟他没关系,恐怕也没人会相信。

她思索了片刻,问她,“那人有什么特征吗?你都和他……,嗯,那个了,就没看见他的脸吗?”

月月瓮声道:“当然没有啊,他不让我看来着,说看下边可以,看上边就不行。还说男人的上面永远比下面重要。”

这叫什么狗屁理论?她问,“那他身上就没有什么特征吗?”

这么一提醒,月月开始使劲想,想了半天忽然道:“屁股上有块黑算吗?”

李浅一喜,“当然算,多大块呢?”

月月用手比了个大小,然后李浅开始想她都看过哪些男人屁股。

这事说来汗颜,她虽然不是大姑娘了,可真要说男人屁股还是没有心得的。做那事大部分都是闭着眼,连人脸都大看,谁管屁股长啥样。就连齐曦炎的屁股形状,她也不老熟悉,不过依稀记得上面没有痣就是了。

等等,有一个人的屁股倒是有的……

她忽然想起在凤城侯府侯夫人的房间看到的那个奸夫,他的屁股上似乎就有那么一块黑。形状相似,大小适中。难道这幕后的黑手,竟是侯夫人和宫里的荣嫔吗?

荣嫔想杀她一点都不稀奇,但她们会是真正的策划者吗?两个女人凭的是什么才会有那么大的野心?

荣嫔没有子嗣,杀了她也不会得宠,谋朝篡位连个能接替的都没有,她为的什么?还有侯夫人,蛰伏侯府十数年又为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