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椁画符?!

这是连阮兆麟都不知晓的事情。

“一派胡言!”他忍不住咆哮说道。

“是否胡言母亲的棺椁就在堂上,一看便知。”阮明心一脸倔强,扫了一眼阮兆麟看向堂上的傅博和方慎:“刁奴桂迎春以为明心昏迷,是以那些话并未遮掩,她诅咒我娘亲就算是死不瞑目也没用,说棺椁里早请高人花了符咒,别想再转世投胎,说这是她小姐裴玉莲送给我娘的大礼!”

女孩悲言字字泣血,耸人听闻。

凤追此时已经走到了棺木旁,果真看到了棺木里侧的朱砂画符。

他脚尖一踩棺盖一侧,用巧劲一踢,棺木盖子立刻被撩了起来,他伸手一按,一人高的棺盖被他按扶在身侧,棺内朱砂符咒映入堂上众人视线,令人惊骇。

“这……”方慎看着那个棺盖眉头不由一皱,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裴家小姐之心何其歹毒。

“方大人,这符咒到底为何,去请懂行的人一看便知。”凤追沉着脸开口说道。

大理寺就有懂这些符咒之术的人,前来一看,确定是一种厌胜诅咒之术,锁魂无法投胎,永世不得超生。

日头已经开始西斜,这一天的审案不知道换了多少看客,可是这一波不平一波又起的案情却让人热议不断。

确定棺木符咒,傅博问阮明心:“你可有何证据是裴家小姐所为?”

阮明心身子摇晃,靠在小桃红身上要不是小桃红死劲儿搂着,几乎瘫倒在地上。

此时她气血两虚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她还是咬牙强撑着慢慢说道:“大人可去查,桂嬷嬷在在京城还有相公和儿子,且她儿子今年就要会试了,十年前的事情相信知情人士定是不少!”

说完阮明心终于忍不住,摇摇欲坠晕了过去。

凤追不由着急:“心儿——太医,快叫太医!”

“无需太医,有我在。”谢含蕴及时上去帮阮明心号了号脉。

“阮明心——”霍铮从庑廊柱子那边冲了过来。

至于阮父阮兆麟,他手捏着扶椅,隐忍了好久才向阮明心走去。

与此同时,傅博看了阮兆麟一眼,不着痕迹打了个手势,一对官兵在毫无声息的情况下悄悄冲了出去,离开了大理寺迅速往桂嬷嬷京城的宅子遁去。

之后的事情进行的异常顺利,官兵来到桂嬷嬷在杨柳胡同的房子直接一踹开门就进去将桂嬷嬷的相公和儿子。

左右的邻里街坊很快围观上来指指点点。

“哎哟喂,这天杀的,可算时候有人来收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