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罢了,后来不知咋滴,这事在圈子里传了个遍,害得他好几天不敢出门。绕是这样,他常幼安打眼的事还是成为那些纨绔子弟们茶余饭后的笑话。常幼安看着容远脸上童叟无欺的笑容,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剐,要不是他,自己就不会这么丢人,可这是叶家的地盘,他还没有放肆的资格,只好恨恨离去。

“你们有过节?”看着常幼安离去的背影,岑雪迷惑了,容远不过是一枚穷吊丝罢了,听他们的谈话,似乎打过交道,而且常幼安在他手上吃过亏似的。

“他用假陶瓷在美女面前显摆,被我发现了,结果害他丢人而已。”容远不咸不淡地,跟没事一般。

“……”汗,你们还真有过节?岑雪无语了。

就在这时,另一位油光满面的公子哥走到岑雪面前,伸出一把咸猪手,想跟岑雪握手,并自我介绍道:“岑董事长你好,我是赵家的赵鸣臣,很高兴认识你。”

赵鸣臣,岑雪认识,宽州市有名的纨绔子弟,以祸害女孩出名,奈何他父亲是宽州市常务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谁也奈何不了他。对于这样祸害,岑雪感到无比恶心,可人家父亲牛比,她一介商人很多事需要当官的帮忙,特别是赵鸣臣他父亲那种级别,岑雪根本得罪不起。

如果跟这样的人握手,不仅脏了手,还给他一种信号,自己能接受他,以后肯定会被他纠缠不清。可倘若不握手,他绝对会给岑蓝集团找辫子,别看岑蓝集团现在市值百亿,如果副市长铁了心要对付自己,自己还真没辙。

正当岑雪左右为难的时候,一般救场的声音及时出现了:“您就是赵副市长的公子赵鸣臣?久仰久仰,赵公子的威名,俺真是如雷贯耳,很是仰慕!”

只见容远走到岑雪面前,很是激动地握着赵鸣臣的手,用力上下摇摆,一副见了亲爹的模样。

“你,你是?”本听到容远喊他父亲副市长,他很不高兴,他最讨厌别人他父亲是副市长,一般聪明的人都会把“副”字去掉,这让人舒心多了。但一见容远那激动的样子,就像粉丝遇上偶像,语无伦次,权当乡巴佬第一次进城罢了。

“赵公子在东九甫拿出一块子冈玉,真是亮瞎众人之眼,让所有人都‘震精’万分,正好当时俺也在场,把那场戏从头到尾看了遍,真是精彩。可惜当时没拿手机录下,否则015奥斯卡最佳新人奖、最佳影帝就得易主了!”容远夸张道。没错眼前这位赵公子,就是当时在花了一千多万买下一尊巫一刀仿制陆子岗大师的玉雕万马策奔的赵鸣臣。

“是你!”听容远这么一,赵鸣臣终于想起来了,难怪看他这么眼熟,似乎在哪见过,原来自己上次就是被他害得丢人丢到姥姥家去的事主。

“赵公子一挥豪掷的风采,实在是让俺大开眼界,整个宽州市没几人不知赵公子的任性呢!”容远越越来劲,越越有味道。

赵鸣臣用力甩开容远“激动”的手,恨恨地憋了容远一眼,脸上尽是愤怒,然后气呼呼地走了,此刻的他比吃了苍蝇还要感到恶心。这可不能怪他,本以为花一千多万买下一块子冈玉,可以好好炫耀一番,然后送给苏晚歌,让她欠自己一个人情,可谁知道被眼睛男子当众揭穿是仿制品,他真的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至今,圈子里还流传着他的笑话呢,而事情的缘由正是眼前这混蛋给害得。

“赵公子别走呀,您的风采俺还没膜拜呢!”容远高声呼叫道。

“咯噔”,容远的呼叫声,险些害得赵鸣臣摔倒地上。

赵鸣臣此刻很想痛打容远一顿,可这里是叶家的地盘,在没搞清楚容远与叶家的关系之前,他可不能随意动手。

“你,你把他也得罪了?”岑雪满脸错愕,方才自己还在想着怎么处理赵鸣臣的握手请求,结果对方就这么被自己的司机给“吓”跑了。如果她不怕得罪常幼安,那只是生意上的朋友,但这赵鸣臣不同,他是政界大腕的公子,自己得罪不得的存在,他们之间有着天崭般的鸿沟。

“也不算啦,他拿着一块假玉雕欺骗女孩子,被我撞破了而已。”容远风轻云淡道。

“……”尼玛,你真把他得罪了?那可是副市长的公子,宽州市的太子,在整个宽东省也是很靠前的太子爷!岑雪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尼玛,你还得罪了谁?”岑雪近乎咆哮,自己把这混蛋带来不是挡枪的,是给自己树立敌人的。

“咦?你怎么知道还有?”容远疑惑了,难道这美女董事长能未卜先知?

“……”岑雪无语了。

“就是他,他欠我三亿零三百万。”容远指着不远处的焦佐钰,诚实交代。

“……”岑雪抓狂了,市长的儿子你得罪了,全国百大富豪的儿子你也得罪了,你还有谁敢不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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