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咱都是这么多年的老友了,有什么就直吧,何必躲躲藏藏?”被刘尚锟问得不耐烦的郁学尧,早就纳闷了。

呵呵,越是如此,刘尚锟越发得意,就像全世界都不知道答案,唯独他清楚一般。多少年了,多少年没见到老郁这般沉不住气,多少年没见到他这般猴急。

“老刘,你刚才,一眼看破赵家那顽皮孩子的玉雕是赝品的是一位年轻人;用一个真的青龙吐云碗直接打脸魏大师关门弟子赝品青龙吐云碗的还是一位年轻人。你的意思是,难道两年轻人是同一人?”这时,一旁的叶光华惊讶问道,他是旁观者,他的思路是最清晰的。

“同一人?怎么可能!”听到叶光华的疑问,郁学尧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第二个反应却是很有可能。为何?能看破子冈玉的真伪已经很牛比,何况还是一位年轻人!瓷器与古玉完全是两个概念,精通古玉的人不一定了解瓷器,了解瓷器的人不一定精通古玉。

却又为何很有可能?现在真正了解古玩这一块的年轻人不多了,他们都静不下心来学习、研究、探讨,如今好不容易出现这么一位年轻人已经是上天的恩宠。倘若同时出现两位,那么老天爷得对他们这一行多大的恩惠?

“不错,他们是同一人!”刘尚锟似乎对叶光华的回答并不感到奇怪。

“那他与这副《天王送子图》又有何关系?”郁学尧最关心的还是这副画的来历。他想知道,到底是哪一位收藏家,竟然躲过一千年朝代更替,竟然把《天王送子图》如此完整地保存下来。

“老刘,难道给安买下这副《天王送子图》的朋友就是那位年轻人?”叶光华心中突然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块,震惊道。

“呵呵,不错!”果然是叶光华,反应真够快,刘尚锟头附和。

“什,什么?同,同一人?我一辈子也没遇上一次大漏,他竟然连捡三次,还是超级大漏?”郁学尧一阵咋舌,太他娘的奇葩了吧!

“老头子跟这年轻人打过交道,他就是安口中的容远,鉴赏能力很强,观察入微,知识渊博,见识广阔,是位不可多得年轻古玩才子。也只有他,才能让《天王送子图》这样的殿堂级国宝面世。有他掌眼,这副《天王送子图》是臻品的概率绝对达到九成九!”刘尚锟不是夸大,如果这副画真的出之容远之手,他就不会感到太大的意外。

因为青龙吐云碗的神迹给他太震撼了,现在多了一副《天王送子图》,似乎并不算什么,况且他不认为被公认为画圣的吴道子,就弄不出那么几个神迹。

“九,九成九?”纵是叶光华也咋舌了。那是什么概念,几乎可以断定,这就是画圣吴道子的不传之作!

“容老弟可在?”刘尚锟朝叶世安问,他可清楚容远与叶世安的关系。

“对对,那位年轻人可在?”郁学尧抓着叶世安的手,好是激动。

“在在在,远哥也来参加爷爷的寿宴了!”叶世安有种想哭的冲动,刚才还被动的被叶世平质疑,这一刻,爷爷与刘爷爷无疑倾向于他这一方。

多少年了,爷爷总是护着堂哥叶世平,无论对错、是非黑白,爷爷从不责备他一句,倒是每次都怪到自己头上,得多憋屈?平时人们都看到他身为叶家嫡系子弟的光鲜身份,却又有谁知道他其中的心酸与苦辣?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要是被他找来一人对质,自己难免会处于劣势,甚至会暴露。怎么办,该怎么办呢?这时,叶世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又不能对郁学尧、刘尚锟他们训斥。

“今天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礼物,让叶老爷子见笑了。在此,晚辈祝叶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容远实在想不到什么好词,只好借一句用到烂的祝贺寿语。

被叶世安从人群中拽出来的容远,正色地朝刘尚锟打招呼:“刘老好,数日不见,风采不减呐!”

“哈哈,远,当时这副画出现在老叶的寿宴上,老头子就认为有百分之九十是真品,没想到出自你子之手,老头子便直接把它提升到百分之九十九了!”刘尚锟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年轻人是谁?竟让刘老这么热情?”“唰”的一下子,刘尚锟的话瞬间燃在场每位宾客炙热的心。

“不认识,好像不是圈子里的人,没见过。”另一位宾客摇头道。

“他好像是与岑蓝集团美女董事长岑雪一起进来的年轻人,话他没我帅,没我有钱,岑雪那妞子为什么就看上他不看上我?”

“滚,滚一边去,你哪有我帅!”

“嘘,话声一,他不仅认识岑雪,还是叶家少爷叶世安的朋友!”

“何止,你们刚才是没看到他和华夏第一美女首富安芮轩那勾搭的样子,他们的关系肯定不匪!”

“哇操,真的假的,安芮轩怎么就看上这样的白脸?”

“苍天呀,大地呀,我李某人除了年纪比他大一,哪里比他差了,这样的美人儿竟然看上他,没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