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知我者,孙艳也。你果然没让金哥白疼,最知道金哥的心思,就快变成金哥肚子里的蛔虫了!”

“讨厌,如果人家成为你肚子里的虫虫后,你早就把人家一脚踹开了。”

“怎么会,金哥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踹你。你看,这进口大奔是我刚刚从山溪4s店提出来的,就让你第一个坐了,我家里的那黄脸婆连摸都没摸过。”

“讨厌,干嘛没事提那黄脸婆,现在你是人家的,不许你在人家面前提她。”

“哈哈哈,你看,我开着大奔载着你从山溪省一路开去琨明,就证明你比我家里那黄脸婆的分量不知重多少万倍了。”

“就知道金哥疼人家,人家会好好伺候金哥,金哥想怎样就怎样,人家都依金哥的。”孙艳撒娇道,顿时激起了金豪土最原始的欲、望。

金豪土听到孙艳的话后,一手伸到孙艳的雪山上用力挤,大腿间已经开始升旗了,笑得很银荡地说:“哈哈,那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呜,不要嘛,人家下面都湿了。”孙艳撒娇道。

“银妇,这里可是高速公路,我可不想一车两命。”金豪土意犹未尽把手从孙艳的雪山上放开。

“讨厌。”

“达令,你看前面的长城燕c-30168怎样?”金豪土示意孙艳看前方,脸上尽是玩虐的表情。

原来跑在金豪土的奔驰前面是容远的长城轿车。傅歆抢了容远的长城,意气风发地开了好一段路程后,心情大好,在容远的强烈要求下,掉头准备开回燕京市区,正好跑到了金豪土的前面。心情愉悦的傅歆,在高速公路上优哉游哉地开着,却没发现跟在后面的奔驰的不良意图。

“那样的破车,怎么能跟金哥的进口大奔比肩?”孙艳的语气充满着鄙视。

“信不信我把它撞翻,我的奔驰却安然无恙?”

“那样的破车就五万多块,连金哥大奔的轮胎都买不到,万一刮花金哥的大奔就不好吧。”孙艳虽然表示担心,但语气里充满着兴奋、期待和激动。撞车她没试过,故意开车去撞别人的车,她也没有试过,开着一百多万的奔驰去撞五万多的长城,她更加没试过,心里不由得荡起丝丝涟漪。

“就这样的破长城,车牌位数还一路发(168),简直不知死活!就这尾数放在燕京拍卖会上也不止十万,不知道那穷鬼怎么走了什么狗屎运。”金豪土的语气充满了重重的鄙视和妒忌。

“就是,五万多在燕京连半个厕所都买不到。”孙艳和金豪土不愧一对狗男女,说话的语气都很相似,而且还煽动金豪土说,“金哥,我们把他车给撞翻,让他有钱买车,没钱修车。”

“哈哈哈!就知道你这银妇喜欢刺激,今晚你可得好好伺候金爷我。”说完,金豪土故意把车放慢,拉开和长城的距离。

“金哥,你讨厌,哪一次不都是您欺负人家小艳艳,人家都快被你弄死了。”孙艳满脸春光,一看就是春水泛滥,又想到一些儿童不宜的事情了。

“嗯。”

金豪土的手又在孙艳的神女峰上狠狠地攀爬一把,孙艳情不自禁地发出人类最原始的享受声音,让人听了不由自主地一柱擎天。

“你真是跟银妇,老子这辈子也别想逃出你的石榴裙下!”金豪土的语气虽然有些埋怨,可无论谁也能听出他得意的语气,这就是他的小三,这就是他看中包养的女人。每个男人都有虚荣心,特别是在美女面前,虚荣心表现得更为强烈,金豪土自然也不例外。

也就在这时,两车之间大概拉两百多米后,金豪土猛的一踩油门,奔驰急促加速前行。

两百米!

一百米!

五十米!

二十米!

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