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名年轻人没发现,这名男人看燕无涯的眼神中充满了膜拜,充满这炽热。那可是老子的偶像,要是老子有他一半,呃,不,就是十分之一的水平,老子也烧高香了!

“呵呵,大哥您教训得是,弟弟我这不出来学习学习古玩这东西么。不过小弟刚入行,认识的东西、事物、人,自然也没大哥您的十分之一,还请大哥不吝赐教!”年轻男子大大的一记马屁拍过去。

都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那男人很是受用,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神色:“好说好说,方才那老人家可有大来头的!听说过南刘北燕中百里吗,他就是其中北燕燕无涯前辈!”

“什么?他就是被写入现代古玩界顶级大师教科书的三大古玩大师之一的燕无涯?”年轻男子一听,瞬间愣住了,接着就是就是把嘴巴张得老大老大,几乎可以放进一个鸡蛋!

“嗯哼!”男人似乎很享受这种惊呆的表情。

容远几人也紧随燕无涯进入到素玉斋的大厅,只看到大厅的中间摆着一张素以“简练、优美、典雅”著称的明代红木案桌。案桌上供着一尊三十多厘米高、碧青色,笑口常开的弥勒佛。

这尊玉雕是一块玉质很纯、很细的和田玉,玉质细润净且几乎不含杂质,就算是一星半点的黑星、褐点、玉花也没有。

上好的和田玉!

符合陆大师的“三不治”,‘“玉色不美不治,玉质不佳不治,玉性不好不治”。

“哎呀,没想到燕大师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不胜荣幸!”就在燕无涯走到弥勒佛前三十厘米时,店里走出一位四十多岁中年男人,他是素玉斋的老板苏长庚。

“苏老板谦虚了,没想到苏老板竟然收到陆大师的玉雕,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尽管燕无涯平常不怎么鸟这些人,但这玉佛雕是人家的,自己有求于人,想见识这玉雕的精髓之处,自然得客气一番。

“燕大师见笑了,这不还没确定嘛,万一打眼了,可就血本无归。不如,燕大师给苏某掌掌眼?”苏长庚请求道。

尽管燕无涯擅长古书画这方面的鉴赏,可那也只是相对而言。整个华夏,古玉鉴赏真没几个比燕无涯更牛掰、更权威。

自然,刘尚琨除外。

这也是燕无涯为何这般恨刘尚琨的原因之一。

“这怎么好意思?那燕某恭敬不如从命。”燕无涯迫不及待地拿起玉佛,掏出放大镜,仔细研究了起来。

汗!不要脸,比本少爷还不要脸!听到燕无涯的前半句话,还以为他这是要拒绝了,可没想到下一刻,连一秒钟也没到,居然紧紧地把别人的玉雕抱在怀里,恨不得与这玉雕融为一体。

容远也是惊呆了。这燕无涯变化也太快了吧。为什么明明都是古玩界的扛鼎人物,这为人区别这么大?

数息后,燕无涯无悲无喜地放下玉雕,然后对苏晚歌说:“小丫头,你不是也很喜欢古玩吗?不如你也来掌掌眼?”

“咯咯,晚歌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晚歌那点水平怎敢在燕爷爷面前卖弄?不如请呆子看看,如何?”说着,苏晚歌笑眯眯地看着容远,你在宽州时,不是远远一眼就能看出真假么?你表现的时间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