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简直神了!老头子也活了一大把年纪,什么风,什么浪也见得不少,现在却感觉身上充满了力量,即使再杀十个八个小鬼子也完全不是问题!”说完,苏老爷子三步迈成两步走,来到大厅前,紧接着一套军体拳耍得虎虎生威。

见此,容远不由得肃然起敬。老一辈的革命家,竟然时刻想着为国效劳,为民请命,至老不忘军体拳,实在可敬可佩、可歌可泣!

“容兄弟,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不是叛国罪,老苏我一定不遗余力,即使倾尽苏家所有!”苏家老二苏瑞森一手用力地拍在容远的肩膀上,这是真兄弟的情义,虎眼通红,说不尽的感激。

“老哥客气了,救死扶伤本是医者天职,更何况苏家已付我一套天价别墅,于公于私,我都得倾尽全力。”自从容远让苏治康苏醒并站起来后,苏瑞森坚决认下这位兄弟,后来容远也恭敬不如从命。

“好!好兄弟!”苏家长子苏瑞林也一只手拍在容远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也拍在苏瑞森的肩膀上,形成一个黄金三角。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说完,不等容远答应与否,农文焘直接“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

容远很是惊讶,当时与农文焘打赌,只不过是意气用事罢了,谁让自己太年轻了,又是中医。可没想到农文焘竟然说到做到,真的跪下拜师,履行诺言。

“农大师,您这是折煞晚辈了!晚辈如何担当得起这等大礼?”容远连忙伸手去扶农文焘起来。

“不!达者为师,师父一手冠绝天下的针灸之术,还有一身冠绝古今的中医理论,正是文焘毕生的追求!不求师父传授一二,但愿跟随师父左右,文焘死而无憾!”这几天,农文焘一直在苏治康的身边,看着容远每次施针于苏治康的手法、穴位都不尽相同,这才让他意识到自己与容远的差距。

自从成为中医大师后,自己总是意志踌躇,老认为自己就是中医界那几位站在最顶端的人儿,也常常拿自己与华佗、张仲景相比,总以为自己与他们不相上下。

可自从容远的出现后,他才发现,自己实在井底之蛙,小瞧天下英雄。自己束手无策的“小病”,竟然被一位年轻人“三两下子”给搞掂了,当初还骂人家骗子,实在是讽刺。

同时,农文焘也意识到自己若要进步,必须得跟在容远这样的神医身边观摩、学习。而天下能让自己进步的,也只有容远一人,于是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拜师。

“农大师,这如何使得?如果您真想学习四象混元针法,晚辈可以与你互相切磋,互相学习,共同进步。”真要让一位年纪这么大的老人喊自己师父,容远总感觉特别别扭。

“不,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文焘自问不是出尔反尔之人!”虽然容远的话很有诱惑,可改变不了农文焘拜师的决心。

“小远,老头子也托大,为农大师说一句。既然农大师有这等学习的决心,何不成全于他?毕竟振兴中医,非一人之功!”这时,苏治康也说话了。

苏治康的话一针见血,容远最大的愿望就是振兴中医,也正如苏治康所言,非一人之力可成。

容远思量了一会,说:“既然如此,容某便收你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