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暮白不是感觉不到她的抗拒,他对她也并不想一再的用强,可是她的味道就是像罂粟,不能碰,一碰就上瘾,欲罢不能。

这个女人的味道怎么能那么美好?

以前只是觉得她与其他的女人不一样,可是现在才发觉,不止是不一样,而是她的味道太独特,与那些女人不同,没有浓妆艳抹的香水味,也没有庸俗的脂粉香,可她的气息偏偏如一味毒药能深入人心,然后扎根生芽,让人不能自拔。

其实,乔暮白不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是讨厌,因为他不想被束缚,尤其是被女人束缚,可事实总是事与愿违,一碰到她,他就会失控。

身体内有一种渴望在叫嚣,没有办法平息,只有她,只有她能让这叫嚣安静下来,所以每次看到她,他就会控制不住的对她用强,吻她,咬她……恨不得将她揉碎,碾进自己的骨血里才好!

不知何时,她的挣扎安静下来,而他吻的愈发动情,直到嘴里尝到一片咸涩,他才蓦地停住,微微拉开一点和她的距离,只见她瘦弱的小脸上,一片清光水泪,在隐约的光线中,斑驳闪烁。

她哭了……

她就那么讨厌他的碰触吗?

乔暮白不愿去想,口中尝过的美好因为她的眼泪而变得索然无味,“还敢逃吗?”他问,语调冰冷,完全没有吻她时的火热。

苏黎黎只是流泪,那泪花像是源源不断的泉水,没有任何声音,就那样无声的流淌,却像是烧红的铁水烙过乔暮白的心,“不许离开,听到了没有!”

这次,他一改口气,直接强势的命令,边命令边说,“还有,你必须搬过去和我一起住!”

“疯子,你这个疯子!”苏黎黎的沉默再次被他击碎。

“我没有别的目的,只不过是要亲眼看着你,让鸿川对你彻底死心,”他这话算是解释。

苏黎黎对于他这个说法有些意外,但转瞬就明白他的心思,“乔暮白,你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我说过的,我会离开,可你不许……”

她咬着唇,结果触到全是他的味道,那样的气息就像是粘在了她的皮肤上一般,竟然久久不肯散去,她讨厌的抬起手来,狠命的用手去擦,结果根本擦不掉。

该死!他的气息竟然和他的人一样霸道,冥玩不散!

她恨极了,恨极了连他气息都要掌控她,禁锢她的感觉,最后怒极反笑,“我要是不按你的要求做呢?”

乔暮白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好看的眉微拢,淡淡的说了句,“你会的!”

“乔暮白你不要太高估自己,大不了鱼死网破,”苏黎黎豁出去了。

她话音才落,就听到空气中响起冷冷的笑声,“我知道你不怕死。”

知道最好!苏黎黎愤愤的,只是下一秒就听到他说,“忘了告诉你,小帆给我打电话了,问你过的好不好?”

苏黎黎的脸刹那惨白,如同遭遇了寒霜,她只觉得气血冲脑,全身痉挛般的颤抖,“乔暮白,你混蛋!”

她骂他,可是除了骂他,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小帆是她的软肋,蓝知玉用来威胁她,现在乔暮白也是如此,他们真是卑鄙至极,也可恨至极!

当初,她会招惹上乔暮白也是因为小帆,现在不论他只是吓唬她,还是真的会那样做,她都无法拿小帆冒险。

所以,她别无选择!

“我也不想这样,只是你不乖,”乔暮白也看出了她的难过和害怕,手伸过来,捏了捏她的脸,淡淡的解释。

苏黎黎一巴掌甩开,她稀罕他的解释,在她听来,不过是他对自己龌龊行为的一种推脱,“乔暮白,别碰小帆,我警告你,不要碰他!”

声嘶力竭的声音带着沙哑,在孤寂无边的夜色中如同泣魂野鬼,荒凉而碜人。

“小帆的命运一直掌握在你的手里,”乔暮白看着她,那烁烁的眼神如同蓄势待发的豹子,像随时要扑倒自己的猎物一般。

他说的没错,她错一步,任性一点都会让小帆万劫不复,说起来是她掌控着小帆的命运,其实是小帆的命运成了牵制她的绳索,让她只能如只任人摆布的木偶,没有灵魂的活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黎黎只得收起自己的骄傲,把一身傲骨踩碎,“乔暮白,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