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兰的印象中这是第一次吃这种面,却感觉很是好吃,“这叫什么,回来我跟老板娘去学,那样自己就可以做着吃了。”

“学习是要交学费的,那个老板娘恐怕不会轻易教你”,乔暮白打击她的积极性。

安兰望着他,突然眉眼一笑,“要不你去学吧,估计你要是学,老板娘不光不要学费,而且还会服务周到。”

乔暮白看着她不怀好意的笑,皱眉,“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去了,她不仅会教你做面,而且还会直接把你扑倒,”说完,安兰就呵呵笑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在办公室的淑女形象。

“被她扑倒,我看还是算了吧,如果你把我扑倒,我倒是乐意,”乔暮白深情的看着她。

安兰被他看的一慌,“就你……本小姐不稀罕。”

“你嫌弃我?”乔暮白挑眉。

“嗯啦,我就嫌弃你,像你这样无赖又臭脾气的男人,有人要才怪,”安兰像十分了解他似的。

乔暮白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他印象中这一个多月除了第一次见她有些失常之外,其他时间并没有对她做出怪异举动,“你怎么知道我无赖又臭脾气?难道你以前就知道?”

此刻,他又不受控制的她想成了他的沫沫。

“以前?我以前又不认识你,我是听你的员工说的,你知道他们背地里都叫你什么吗?”安兰有些得意。

“什么?”乔暮白第一次听人说起自己的问题。

“暴君,”安兰撇了下嘴。

乔暮白的双眉锁的更紧了,似乎对这个封号十分的不高兴,安兰看着他的样子,捂着嘴再次呵呵的笑起来。

“你……敢取笑我?”乔暮白生气的表情被脸上收不住的笑容代替。

“呵呵……暴君……以后我也这样叫你,”安兰笑起来,眼睛眯在一起,一副可爱的模样。

乔暮白看着她,有一会的失神,她轻轻上扬的嘴角还沾着油花,他拿出一张纸巾忍不住的去给她擦拭,而安兰却躲开,“别这样子,养成习惯了,会让别人误会的。”

“误会?你以为我们现在还不够让别人误会吗?从一进入这家酒店,老板娘就以为我们是夫妻,而且你跑我追,我又一路背你回来,再加上刚才老板娘看到我连衣服都没有穿,估计你就是再多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了,”乔暮白说的那么自然。

“什么呀?是你故意让别人误会好不好?明明能解释的,你却装聋作哑,你就是存心,老板娘刚才看到你没穿上衣,不是没穿衣服,你以后把话说清楚一点,都不知道你这个中国人怎么当的,连汉语都说不好,”安兰借机奚落他。

乔暮白和她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斗着,像是两个过家家的小孩子,可正是这种简单,让他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夜越来越深,乔暮白知道自己要离开了,看着安兰没有赶自己,于是他又恶作剧的坐到她身边,“你是不是打算今天晚上让我睡这里?”

安兰哼了声,“你想得美!”

乔暮白一脸无害的笑意,“你猜对了,我真不想走了,”他说着竟然倒在了她的床上。

看着他四脚朝天的睡在自己的地盘上,安兰有些恐慌,这让她想到了刚来到这里的情景,“乔暮白你赶紧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躺在柔软的床垫上,乔暮白有一种放开的轻松,“你不客气是指拿你柔道五段拼我的柔道九道吗?”

“……你……无赖,”安兰羞恼。

“今天你受伤了,我也受伤了,最多也就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我保证不会做什么的,赶紧睡吧,”他说话的时候,竟然伸手用力一拉,她毫无准备的直直倒了下去,而且是倒在他赤着的胸膛上。

安兰的脸唰的就红了,皮肤与皮肤的接触,带着一股电流,两个人都被击到,乔暮白只感觉这个身体好软,软的他都不想放开。

安兰有那么几秒的迟疑,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拍打他,“色狼……”

看着她害羞的样子,乔暮白想到了沫沫,他记得沫沫总是会脸红,即使他们有过那么多次亲密以后,每次他一碰她,她的脸红的就像是熟透的苹果,而眼前的女人亦是如此。

“你滚……再不走,我打电话报警,”安兰羞红的脸上带着愠怒,看的乔暮白心神荡漾,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他怕自己又会失控。

一个利索的起身,乔暮白坐了起来,“别麻烦警察先生了,我走就是了。”

他拾起扔在地上带血的衬衣,然后给了他一个迷人的微笑,“晚安,安兰小姐,顺便做个有我的好梦。”

乔暮白估计自己也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有多欠揍,就像一个玩劣的小孩子在戏弄一个小女生,安兰都气笑了。

“给我?”安兰对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