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左右前辈口味偏重,偏生小万戴是个小饕餮,自然吃得津津有味,但西门吹雪口味偏淡,菜肴确可口,可他吃得多还是其中清淡那碟。

起初倒也没什么,就是入睡以前,西门吹雪按着惯例练了一会儿功,体内经脉气血运行之时,一阵又一阵燥热开始往下半身涌去,发觉不大对路西门吹雪立马停止了运功,却也阻止不了体内那古怪躁动。

察觉有异小道士立刻睁开了眼睛,只见西门吹雪额头脖颈上正发汗,双眼睁开时候也带上了赤红,那白皙脸上染上一层红晕,呼吸也越发急促。

“莫非你又……”着了两位老前辈道?小万戴同情看着西门吹雪,这下真有些手足无措。

西门吹雪瞪着小道士,似乎看某小道士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之前那些让人动弹不得药粉他都能忍了,出阴招用独门手法点了他哑穴装作是下了哑药他也认了,就当帮这二人试药性,现下他中可是……

只是西门吹雪想来想去也想不通,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时候下药。

如果是下饭菜里,他总不可能吃不出来吧?

下半身开始充血,那股热气开始他丹田聚集,这玩意儿效用倒也明显,只要运功,药力扩散越。

他咬咬牙:“出去。”

“你是不是中毒了,身上有药可解?”浑然不知危险他立刻去拿了一点水,递给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气得牙痒痒,想着这水也是这两人提供,当下手一拂,小道士哪里想得到西门吹雪会有此举动,那杯子差点脱手,水倒是朝着地板洒下去。

然后——

水与地上黄土结合后起了一层细碎泡沫,一股白烟冉冉向上腾起。

——连环连环之后还是连环,只是药性有点不同。

西门吹雪哑声道:“闭气。”

小道士:“……”

“我这就去找左右先生。”小道士着急说道。

他转身就走,西门吹雪却抓住了他手臂,但很他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西门吹雪手心灼热,他并不单单只是握着他手,而是有一下没一下他手腕上以柔力摩挲。

有些古怪,手腕上带来微妙触感让小道士有些发怔,何曾被这样对待过小道士心跳莫名有些加速。

可是大问题于,他想挣脱却无法挣脱得开,他看着不对劲,随即控制着力道将西门吹雪震开,“你中毒了,我这就去他们找解药。”

“他们是故意,你去找他们要解药他们会给吗?”

小道士眨巴眨巴眼睛,西门吹雪咬牙切齿道:“我不是中毒,而是中了他们春药,即使你们去找他,他们也会说无药可解。”

第一次见到活。

小道士这回儿真被杀得措手不及,他怔怔望着情况越发不好西门吹雪,以蚊蚋一般:“要不我帮你解……”

西门吹雪低着头,声音很低,“你又怎么知道这不是他们目?”

就两人尚未想好对策之时,隔壁却传来一阵极其古怪……声响。

喑哑呻吟、暧昧喘息、吱呀吱呀摇床声一点又一点传来,方才两人心神分散自然没怎么注意,但这会儿一停下来,那声音便逐渐清晰了起来。

老不羞。西门吹雪暗暗啐道。

那声音似乎能蛊惑他心神,方才他抓住小道士凉凉手臂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举动,那,听到这样暧昧不清声音,压骨血里药力开始沸腾,蛊惑他心智。

此时他尚能勉强清晰,但……该死两个老不死究竟下了多少药?!

旁边传来声音。小道士脸一红,不敢再听下去,当下就将注意力放向了西门吹雪。

此时小万戴感觉到西门吹雪身上躁动越发厉害,这人虽然一直隐忍着,但不知怎么,连带着房间里又好像热了些。

“你还好吧?”小道士担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