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府的子嗣太少了,虽然慕容墨言语中说,并不在意有没有孩子,只想跟她逍遥到老。

但她看得出,他喜欢孩子。

小侄儿凤思晨出生后,只要他在京城里,都会抽空去看看凤思晨,凤思晨对两个叔叔凤昀和凤睿都不太亲,却亲慕容墨。

小嘴儿喊叔叔喊不清时,喊着“姑夫”二字却十分的利索,让凤睿还郁闷了很久。

而且,在她怀着慕容峥时,慕容墨还亲力亲为地,为未来的孩子准备了小床和几大箱的小衣服。至于那些长大才玩的小玩具,更是多得堆满屋子。

翠姨说,他对她母子二人做的准备,比那生了孩子的妇人,还要细心。

可见,他十分的盼望着做父亲。

凤红羽朝慕容墨缓缓走来,温泉水气氲霭,他俊美得如同一幅画。

慕容墨呆呆看着凤红羽。

石壁上,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泛着柔和的光,正照在凤红羽娇艳如花的脸颊上。

整整五年,五年没有看到她了。

她的脸颊比五年前怀孕那会儿,微微瘦削了一些,皮肤更加的白里透红,一双杏眼,更加的明亮有神。

也许是生了孩子的缘故,她的眉眼间,少了份少女的娇纵散漫与天真,多了份为人妻为人母的恬静和妩媚。

她的秀发散在身后,遮着她光洁如玉瓷的肌肤,明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这是他的妻子。

慕容墨望着她正出神时,凤红羽已走到他的面前。

她那如灵蛇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将他的脸勾到自己面前,十分不客气的咬上他的唇。

“慕容墨。”她低低说道,“我想要个慕容蓁。”

慕容蓁是他给女儿娶的名字,得知她怀孕时,他便想了两个名字。

要是生男孩儿,就叫慕容峥,女孩儿呢,就叫慕容蓁。

她这是,想生一个女儿?

“凤红羽,我们只要一个孩子好不好?”慕容墨伸手抚着她的脸颊,说道。二十出头的小妇人,脸颊依旧跟认识她的那会儿一样,嫩如娇花。

他想她,可是,一想到她的身体状况,他犹豫了。

“不好。”凤红羽娇嗔一声,她的手,开始不安份了,松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滑。从腰间,一路往下,然后,双手紧紧地握住一物。

她仰望着他,唇角浮着狡黠,“我的身体大好了,慕容墨,我可以生一打孩子。”

当一年后,凤红羽生慕容蓁的时候,因为慕容墨将她养得太好,慕容蓁比慕容峥的个子要圆胖些,疼得她将慕容墨骂了一个晚上。

慕容墨后悔得恨不得自己替她生,不安得在院中走了一个晚上。等她平安生下慕容蓁后,他悄悄服了绝子汤。

不过,这是后话。

此时的凤红羽,小手儿捏呀揉呀,慕容墨的身子,如遭雷击,瞬即僵住了。

其实,在她开启石门,见到她安然无恙的站在石室门口时,他心中的思念就瞬即倾泻下来。

“凤红羽。”他死皱着眉头,“你在惹火。”

凤红羽扬唇看着他,慕容墨,看你还忍不忍?

慕容墨哪里忍得住?还没等她捏到五下,他彻底败了。

等了五年,又经她肆意的挑逗,终于,他妥协了,翻了个身,将她压在温泉池子的石壁上。

久别胜新婚,便是此刻的情形。

凤红羽被他的疯狂惊住了,她没想到,慕容墨竟比新婚那晚还要疯狂。

那天晚上,两人都是头次经男女之事,虽然平时睡一张床上,时有打打闹闹,但真正办起事来,两个人毛手毛脚捣鼓了好半天。

当时,慕容墨虽然一身的火,但担心弄疼她,一直隐忍着,十分的小心翼翼。她又害羞,新婚三天,都是别别扭扭的办事。可这会儿,她孩子都生了,慕容墨就不老实了,由着他的劲儿来。

好似饿了半月的老虎,遇上美味的兔子,只想大快朵颐。

凤红羽拿着拳头敲打他的背,让他停停,他根本不理会,凤红羽忍不住抱怨,“慕容墨,细水长流,细水长流!”

“现在是堰塞湖泄洪!”

凤红羽:“……”

只是,这洪水怎么也泄不完。

禁欲五年,静养五年,精神饱满的凤红羽,被饿老虎下山的慕容墨折腾一个时辰后,彻底昏睡过去。

慕容墨还在不知疲倦的劳作。

……

石室门外,慕容峥咬着一根草茎,眯着眼躺在石板台阶上晒太阳,闲闲看着头顶蓝泱泱的天。

他将手枕在头后,百无聊赖的晃着翘起二郎小腿。

翠姨做好了午饭,不见一人前去吃饭,只好自己又寻来了这里。

看见只有慕容峥一人在,忙问道,“小慕,你爹呢?”

“我娘开了石门,他看见我娘,又拉着娘进去了。”慕容峥一指石室门说道。

“还没出来?”翠姨朝天上望望,好吧,太阳都开始偏西了。那两人久别胜新婚,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她是过来的人,明白年轻人的火性。

再说了,小姐是差掉死掉的人,王爷见着她,一定是大悲转大喜,这一定有说不完的话。

她上前拉起慕容峥的手,说道,“走,我们先去吃,给他们二人留着晚饭就好了。”

不过,翠姨想错了,两人一直到第二天天亮,还没有出石屋。

石屋里。

凤红羽睁开眼,见自己躺在温泉一侧的石床上,身后睡着慕容墨,双手双脚缠着她的腰身。

像只八爪章鱼一样缠着她。

她抬起手,将慕容墨那只压着她脖子的胳膊挪开一点,好让自己呼吸更顺畅一些。可是,见鬼得很,她仿似上战场杀敌了三天,胳膊酸痛得厉害。

而且,她又累又饿,比新婚次日,还要累人。

慕容墨这是折腾了她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