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灯光明亮,窗外灯火阑珊。

窗帘拉了一半,剩下一半将遮未遮。

桌上一盆滴水观音叶子映着灯光抖动不止,翠色暗淡不少。

“唔……”

萧丽压低着嗓音,任凭王粟动作,脑袋趴在他肩头,红唇咬在他耳朵上,“我觉得,这件事能成。”

他们一直都在找目标,这个大头,无疑是送上门来的宝物。

王粟没听进她的话,反而越发疯狂,“想死我了,只是一会儿没要你,就想的不得了。”

他没有平日里的半分儒雅,脸上满是纵丨欲的疯狂。

萧丽身子颤抖,一半身子映在窗户的玻璃上,叫人发羞,“待会儿夫人进来了。”

“她个肥婆,洗个澡要一个小时,你管她那么多做什么。”

他只是笑着,她一听,也笑了,“人家以前也是瘦的,我要是以后也胖了,你是不是就不爱我了?”

爱这个字眼,她从来就没觉得真实过。

口头上说说而已,她怎能当真?

“你怎么样我都爱你,谁叫你是我的小心肝儿?”

王粟闷笑了两声,汗如雨下,两人低低沉沉的喘息交合在一起。

好半晌,他才过了瘾,将她放开。

她整理了衣衫,踩着高跟鞋倚靠在一旁,黑色丝袜上有一些湿濡,灰浊的液体黏在上面,一下没法遮挡。

“看你。”

她娇嗔,瞪了他一眼,想起正事。

“那个女人,倒像是真的大家闺秀,做事说话,就是和我们不一样,那茶艺十分了得。”

不是个名门之秀,谁有空学茶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