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后面这几天的餐点,不管是早中晚,她都有一碗牛骨汤,牛肉炖的要化了,和骨髓一起,喝下去十分开胃。

她饭量比以前大了不少,卫霄笑的开心,有时候牛肉他舍不得吃,她就塞到他嘴里。

两人那晚去了河边以后,仿佛是心知肚明,后来几天,经常去那里转悠。

卫霄吃不了肉,就抓着鱼来尝鲜。

经常在草原摆上了架子,鱼处理个干净,抹上油,烤在火上,“滋啦滋啦”的响。

安央央对鱼的兴趣不大,但是最近莫名喜欢吃辣。

寺庙的菜都很清淡,卫霄一烤鱼,她凑上去,结果一闻到味,就一阵反胃,不等烤熟,已经吐个七八遍了。

卫霄哪里见的她受罪,她难受的时候,就叫她去直升机里待着,自个儿去烤,烤了处理干净了再上来。

也不留下痕迹。

她对于辣椒喜爱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寺庙里也没个辣椒面,她几乎是一口鱼一口辣椒面就给吃了下去。

吃的嘴边一圈红,还不忘继续,之前还不察觉,但是最近是越来越厉害了。

只有吃着辣,才能压得住对鱼的腥味。

这天,卫霄洗干净的鱼刚摆上架子,下边的炭火烧的起劲,他麻溜刷了层油,不忘叮嘱。

“媳妇儿,你离远点,免得你闻到这油腥味又吐。”

安央央连忙点头,正要回直升机,老远就瞟见草原远处两个骑马身影飞奔而来。

她吓的差点摔倒,紧张的很,“卫霄,有人来了!”

这地儿本就是草原,也有人来烤东西,但从未有人捉过河里的鱼吃,这可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