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这么激动,乔颜觉着这其中有猫腻,却又没明说,只神色淡然。

“小风,你不要乱说。偶尔一次误诊,并不代表就是庸医,别乱给人扣帽子。”

她反正是咬定,那个二伯什么的,没安好心。

人腿都断了,不开接骨粉之类的药也就算了,如此常识性的东西,竟只开了一些消炎药就应付了事。

显然是没当一回事儿。

当然,她不会明说。

那男人一下不服气,想争辩,乔颜不想和他闹着矛盾。

“这位……壮士,说到底,强生去看腿,和你丁点关系都没有吧?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称呼。

见这男人正当壮年,称呼一下壮士,也不为过。

那男人正是那位医生的亲侄儿,叫大根,平日里,就对春花有所好感。可惜有强生在,压根没他的机会。

于是洪涝时,见着强生腿被压断,大根也没管过。

事后去那春花家里一暗示,再叫二伯一诊断,强生这腿,就被判了“死刑”。

还好强生没答应要截肢,不然这手术,小诊所里还做不成。去了大医院,又得费一些功夫。

今儿赶着几人去县城,又听说强生是去看腿,大根一下就急了,却不急于表露。

“我和强生可是从小长到大的兄弟!你又是谁?敢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

不等人回答,他眼神忽而变得下流,“你该不会,是强生的新媳妇儿吧?”

“关你什么事!”

小风怒斥,很显然,他极为不喜这个大根。他啐道,“谁都知道你和春花阿姨在一起了,你们两个对不住我小叔,还有脸问!”

春花一听这话,脸上顿时充满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