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者无罪,她也没想到,这位叫苏钰的女孩,这么没眼色。

她无所谓的耸耸肩,对苏钰淡淡一笑,“行了,你继续当卫步远的同桌,我也不来掺合了。”

拿着课本,坐在司徒御旁边,身边好多女生都朝她看来,还有人给她丢来小纸条。

“你太牛了!”

她轻笑一声,不当回事儿,将纸条撕了,丢去了垃圾桶。

要是这就算牛,那真正的牛人怎么说?

她向来都是只认真理。

谁错了谁就该道歉,她做不来虚与委蛇。

苏钰说她是不知道才坐的,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可见是志在必得的。

那女生帮腔,也不过是在警告她罢了。

这些人真当她是蠢蛋,连这些嘲讽都听不出来吗?

“你没事吧?”

司徒御朝她递来一块巧克力,“苏钰有心脏病,不能受刺激,所以班上的人,都很让着她,当初是她主动要和卫步远坐同桌的,老师也没拒绝。”

话是这么说,可是卫步远一年才来上几次课?

她摊开笔记本,将那颗巧克力放在兜里,“我没什么好在意的,我只是看不惯罢了。”

两人正悄悄说话,眼看着就要上课了,还差三分钟,门口传来喘的不行的喊声,“报道!我来晚了!”

老师还没来。

卫步远快趴在门边走不动了。

教室里的人“哈哈”大笑,卫步远一见讲台上空荡荡,松了口气,吊儿郎当进了教室。

一看就自个儿座位边坐的不是穆舒妗,脸色不太好看,“这怎么回事?”

他皱眉,扭头看见穆舒妗坐在司徒御边上,心里的更是冒火,“你怎么坐那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