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费希尔低声厉喝,"你闹够了没有?没有人说你,更没有人诋毁你,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总归一句话,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没说才怪我刚刚才看见她离开,你就跟我说这邪,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那个贱女人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告诉我"

费希尔觉得秦云简直疯了,被她气的胸口发疼.他紧紧捂着自己的伤口,火药味十足的瞪着她,"不管你怎么想,左左没说过你一句坏话.该说的我已经说清楚了,你自己回想想吧.时候不早了,我得休息了,你走吧."

赤果果的逐客令

秦云难以置信的瞪着费希尔,他居然为了一个言左左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她气得咬牙,心里翻滚着滔天巨浪,一字一顿说,"我可以走,但我得知道言左左说了什么"

"是我觉得应该跟你说清楚了,跟左左没有任何关系……"

"你不要再护着她了"秦云咆哮,"她已经是个结了婚的女人了,费希尔,你别再执迷不悟了.如果不是她,你会受伤吗?你到底还要被她蒙蔽多久?"

费希尔从来不觉得秦云是多痴情的人,劈腿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现在表现的这么专情,倒是有意思了.

他冷笑:"左左是结婚了,可她却懂得什么叫忠于爱情,忠于婚姻.如果放着这样的女人我不爱,你觉得我应该要一个不安于室的女人吗?"

秦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费希尔居然把话说的这么狠,而且字字句句都是在拿她和言左左做比较,在他心里,言左左就那么完美无缺吗?

她死死握着拳头,更加肯定是言左左在费希尔面前诋毁她.要不然,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合?这个该死的女人,想不到表面一副无害的样子,实际上心里这么险恶.

既然是她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了

秦云深深看一眼已经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的费希尔,不禁握了握拳头.

这么多年的感情,他当真要这么狠?

眼眶里滚动着泪水,她死死咬着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在走出费希尔别墅的时候,她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哇的一声就哭了.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她到底是哪里比不上言左左,她的等待换来的却是无情的对待.言左左什么都不做就能够得到费希尔全心全意的爱护,凭什么

坐在车里,她哭得撕心裂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拿出手机,擦擦眼泪,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立刻拨通没有存名的神秘电话.

"好,我答应跟你合作,只要能够除掉言左左,让我做什么都行"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低笑声:"言左左果然还是这么讨人厌,好,一个斜以后你就会收到一个包裹,至于怎么做,你应该就会很清楚了."

秦云咬咬唇:"是什么东西?"

"你拿到了自然会知道,不过,我可警告你.言左左被后撑腰的人可不少,错过了这次机会,你恐怕就永远没有可能扳到她了,别犹豫."

秦云心里一提,很快就切断通话了.一时间有些心慌,这会不会是个圈套?

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只知道她也恨言左左,莫名其妙跟她联系上了,然后就是接下来的事情.

回到家里,秦云没等多久,果然就收到了一个包裹.这包裹就跟潘多拉盒子一样,虽然她心里害怕,可还是忍不住打开了.

硕大的盒子上只贴了一句话:这东西能让言左左身败名裂

而这个目的也是秦云一直想做却没有机会的,让言左左身败名裂,想想就觉得美妙.

对于满心怨恨的秦云来说,对方的来历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整死言左左,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没有池墨卿在身边,言左左晚上睡不好,早早就醒了.在家里也觉得冷情,干脆就公司上班了.她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搜集有关茱茜的报道,想要在跟她接触之前多了解一些,也好少被这位大小姐刁难.

只不过,坐在办公室里,她的思绪总是不集中,时不时就看一眼手机,可始终没有等到她期待的短信.好像从她回到s市以后,就再也没有池墨卿的消息了,就连特助简宁也联系不到他,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安.

在这样的重重谜团里,言左左越发觉得无力.她恨不得自己能够尽快壮大起来,在池墨卿受到伤害的时候能够保护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傻等.

她重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时间刚好指向上班的钟点,她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