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勋衣甲坦开,骑着马慢慢前进。他的身前跨坐着一个全身**的女奴,正腻在他的怀中,用自己的舌头和胸部侍奉杜勋。周围的赵兵看的羡慕不已,各个双目赤红,盯着周围的女奴们看来看去。

一个赵兵飞骑而至,在杜勋面前十几米处滚鞍落马,连滚带爬地冲到他的面前,单膝跪地,禀告道:“启禀郡守大人,郡尉大人他……他战死了!”

杜勋闻言一惊,手一伸,将面前的少女推下了马。他也不理会那个少女被摔成什么样子,只是盯着那个赵兵道:“你再一遍!”

赵兵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头大声道:“我军前锋受挫,郡尉大人在城下中箭身亡!”

杜勋一声大吼,双脚一夹马腹,战马向前方疾奔而去。身边的亲卫连忙催马追上,后面的赵兵步卒顾不上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发力前奔,追赶杜勋的身影。

片刻之后,后方的军妓营统管带着几个赵兵走上来,看了看地上的那个少女,发现她的腿骨已经摔断。统管摇了摇头,吩咐几个赵兵将她拖下。那几个赵兵难得可以染指太守用过的女人,兴奋地将她拖到了林中深处……

杜勋冲到林边,却见前锋的近千赵兵鼻青脸肿,垂头丧气。而他最为倚重的心腹爱将汲鱼,则静静地躺在林中,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汲鱼的亲卫们看到杜勋到来,纷纷跪倒在地。

杜勋冷着脸走到汲鱼身边,猛地抽出腰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一个亲卫应手倒地,颈间射出了一蓬血雨。其他的亲卫们吓得匍匐在地,不住颤抖,连连喊道:“郡守大人饶命!”

杜勋手刃数人后,以刀拄地,对着一个亲卫骂道:“尔等是如何护卫郡尉大人的?真是死有余辜!”那几个亲卫连连磕头,叫道:“郡守大人明鉴,敌军城墙上有两个女子,弓术极是了得……”

杜勋听完方才的交战过程,亲自带着亲卫来到林边查看。只见从谷口向前一百五十步的地面上,落满了大不均的石块。加上高低起伏的木桩,谷口的这段路更加难走了。

杜勋虽然这些年沉迷酒色,搁下了戎马功夫,但他以往征战沙场的经验还在。只是这样大略一看,已经知道对方打的是固守的主意。而且城防严谨,绝非普通流民所能设计。这样的一份工程,绝非数日间能够完成,看来对方是早有准备啊。

杜勋马上又联想起一开始的那个猜想。他先入为主,认定是秦公石韬的部下劫杀奴隶,在这里营建秘密基地。而现在眼前的这一切,更加坚定了他心中的猜想。若非石韬所部,何必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山谷中营建军寨?

面对前方的坚固城防,杜勋却不肯冒然出击。他收束军队,指挥着兵士和女奴们砍伐树木,建造云梯。只是急切间没有多少工匠和工具,只得粗粗砍些树捆在一起,作为踏板了。

与此同时,关内诸葛雅等人也在准备守城事宜。夏侯昭和张佩听闻赵兵来袭,纷纷跑到城墙上查看。她们听赵军挫一阵后,兴奋之余,也开始思考如何应对赵兵的下一次攻击。除了准备更多的檑木滚石,弓矢石块外,城防值守也更加严谨。

渡过一个紧张不安的夜晚,次日一早,赵兵大张旗鼓,从树林中鱼贯而出。其军阵横跨数百米,兵士持刀挎盾,便如一只黑色的洪流般,向城墙缓缓逼近。血腥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赵兵走到上次投石区域的边缘,停下了军阵。诸葛雅、张佩和夏侯昭相顾之后,发现对方都是面带忧色。看来赵兵经过昨日一战,已经明白了己方的投石射程。可是对方大张旗鼓而来,难道只是停在安全区域列阵对耗不成?

接下来赵军的动作,立刻解答了少女们心中的疑惑。只见赵军阵中分出了十几个宽阔的通道,数百名衣不蔽体的少女,数人一组扛着云梯,在赵兵刀枪的驱赶下,向城墙奔来。,

没过多久,这些女奴就进入了投石机和弓箭的射程。城头的兵士们实在不忍心向这些娇弱可怜的少女们下杀手,可是如果任由她们靠近,一旦云梯搭上城头,己方就该和赵兵肉搏拼命了。他们犹豫不决,都把目光集中在了诸葛雅等三女的身上。按照军规来,是否放箭,也是由三女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