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对峙,邵钦看着她发红的眼眶便吻得更加凶狠。她跑他便追,追了她许多年,他几乎都是在用这种霸道强势的方式逼她就范。

或许不够君子,也不够深情,但他天生就不是温柔体贴的男人,他的爱就是炽热浓烈的,直接凛然。

他承认他着急了,再伪装他骨子里的专横还是掩盖不了的。

简桑榆只会折磨自己,别人或许不懂她的爱,他懂。她怎么会不爱他,她爱到只知道伤害为难自己,却完全不舍得去恨他。

这么傻的女人,不懂保护自己,不懂照顾自己,他恨不得马上把人抢回来,天天捂在心坎里。

邵钦含住她的舌头用力翻搅抵舐着,很快拉开拉锁,握着昂然挺-立的器具就挺-身上去。

简桑榆感觉到柔软被抵住不断厮磨,被他的动作弄得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

唇齿间磕绊嘶咬着,口腔里充斥着阵阵血腥味儿,不知道是谁的,也不知道是谁在痛。

挣扎推攮之间,邵钦本来只想在外擦和的狰狞巨兽因为润泽的关系忽然挤进了一个头部,濡湿的窒肉瞬间就争先将它包裹住。

邵钦愣了下,低头看着,原本猩红的眼底泛起一阵暗沉,折起她的双腿便往里推进。

他不想忍了,这要命的快感已经把他逼疯了!

简桑榆已经两年多没经历过,她和邵钦的尺寸向来有些偏颇,虽然他之前费了番心思前戏,但是此刻她还是有些疼,主要还是心理上无法承受。

父母的脸盘时不时在脑海呈现,她身下陡然干涩起来,那巨大分裂着她的柔-嫩,疼得她面目扭曲脸色煞白。

邵钦本来没想进去,但是粗-硕的头部被含得太紧,动一下都让他浑身如过电般畅快,他粗喘着将她折得更紧,一点点刺进深处去,越来越深,想要和她彻底融在一起。

简桑榆嘴巴被堵住出不了声,急得眼角发红,隐秘的部位火辣辣的,又被塞进胀满的物体,那物又硬又巨大,总是没不到尽头一般前进着。

邵钦忍得额角都是细汗,英俊的五官在灯光下深刻立体,晶莹的薄汗在他额角看起来性感隐忍,眸若深海。

他进的不顺利,那腔-壁太紧,总是重重包裹着他,里边层叠的密障更是刮得他险些控制不住。

邵钦鼻息加重,终于忍不住松开她肿胀的唇肉,压抑的闷哼一声:“宝贝放松一点儿,我动不了,你咬的我好紧。”

简桑榆得以喘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身体被不断贯穿着,她无法面对的男人在一寸寸分开她的躯体。

她瞳孔瑟缩着,不知道从何爆发的能量突兀的疯狂捶打起邵钦结实的胸肌,毫无理智的喊出口:“你要再强-暴我一次吗,把七年前的事重复一遍?!”

邵钦握着她脚踝的手蓦地僵住,黑沉的眸光一点点凝滞,所有情-欲在顷刻间被她兜头泼下的凉水无情浇灭,两人气息不稳的注视着彼此。

邵钦被她冷漠疏离的视线看得难受,低哑道:“别这么看着我,对着你,我不可能一点不情-动,我是男人,没有一分钟不想要自己心爱的女人。”

简桑榆满眼悲伤的看着他。

她知道自己不该那么对邵钦,每一句恶毒的话说出口,她心里的痛都不比邵钦少。

邵钦慢慢从她体-内抽-离出来,将她发抖的身体抱起。一双干燥厚实的大手温柔抚慰着她的长发,轻柔的吻她的鼻尖:“对不起,我不该逼你。你的痛苦我都懂,那是你的父母,你走不出来是正常的,不要给自己压力,多久我都等。”

邵钦又说:“你要恨我便恨,这并不能阻止我爱你。”

简桑榆痛苦的闭上眼,眉眼间压抑着沉痛的情绪。

邵钦轻声诱导着:“桑榆,你难过就对我吼,你打我咬我骂我都好,别自己乱想。你太需要找人分担你的痛苦了,那个人只能是我,别人无法理解你的感受。你有多疼我都了解,别一个人忍着好吗?”

简桑榆微微睁开眼,澄澈的眼底蓄积了深深雾霭。

邵钦搂着她深深对视,滚烫的身躯和她交叠在一起,简桑榆在他怀里无助的皱着眉头,模样彷徨无措,就好像失了方向的小鹿,又好像被遗失在丛林深处的小羊,可怜极了。

邵钦心疼的抱着她躺回床垫之间,把人压在身下亲了亲,按着她颤栗的身体低声说:“好了,你不高兴,我不做了。我本来也没想进去,是你自己把它含进去的。”

简桑榆本来正被悲伤痛苦多重情绪矛盾纠结着,忽然听到他这厚颜无耻的说辞,瞠目瞪着他,抬手就去捶打他。

偏偏因了药力,那力道就有点像是撒娇。

“流氓,不要脸,变态……”

简桑榆脸颊胀红,嘴唇也被他蹂躏得红润发肿,身体莹白细润,邵钦觉得自己又有点把持不住了。

“再被你折腾下去,老子迟早变不举!”邵钦烦躁的骂了一声,飞快的拿过睡裙给简桑榆穿上,只是穿内-裤的时候又流氓的在她私密部位摸了几下。

简桑榆愤怒的看着他:“等我恢复体力,我——”

“你什么?”邵钦对她这种没威慑力的说辞已经不屑一顾了,拉开被子躺回她身边,郑重的看着她,“简桑榆,你要闹多久我都由着你,反正这辈子都是我在追你,习惯了。但是你答应我,别和自己过不去,你有什么气儿冲着我来,哪天不顺了跑我公司揍我一顿捅我几刀都成,别自己把自己折腾出事儿来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