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您接电话。”刘霈霈将手机递给了张夫人。后者接过手机后放到耳边,也没说什么,最后“嗯”了一声结束了通话。

刘霈霈不知张海生在电话里面是怎么跟他妈说的,张夫人没再缠着她,客气了一下便走了。

这回是真的走了!

刘霈霈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看见一个最不想看见的人。她都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有点背。眼见避无可避,这时倒淡定了,不慌不忙地走过杜晓曼,假装没听见对方叫自己。

“等一下,我想和你聊一下。”杜晓曼拦住她的去路。

刘霈霈这才好好看向杜晓曼,心里一怔。几个月不见,这个女人瘦的快不成人形了,脸色灰白憔悴,头发些许的凌乱,衣服穿的也不似以前那般讲究了,就好像刚从监狱里放出来似的,变化太大了。

一个女人被折磨成这样,不是跟钱有关就是跟男人有关。杜晓曼的家庭背景虽说比不上张海生的,可也不差了,从小到大,她从未为生计发过愁,要愁也是愁着怎么把张海生搞到手。

眼看着到嘴边的肉给狼叼走了,她怎么甘心!

刘霈霈不认为跟这个女人有什么好聊的,说半句话都是多余的,扭脸朝保姆使了个眼色,保姆惯会看眼色的,立马走过来将她护在身后,没给杜晓曼好脸色:“你再不走的话,别怪我在大庭广众下说你这个小三破坏别人家庭。”

杜晓曼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呵,我是小三?!这话说反了吧!”

保姆正要跟她理论,却被刘霈霈拉住了。“我们走,别理这个女人,她神经不正常。”

这话听在杜晓曼耳里可受刺激了,恨不能上去撕刘霈霈的嘴巴。她怎么可能让刘霈霈就这样走掉,伸手就要抓对方,可保姆不是省油的灯啊,早有防备,哪会让她抓到人。

杜晓曼简直要气坏了,要有这个碍事的保姆在,什么事也甭想办成,恨不能将保姆碎尸万段才好。手指着保姆的鼻子:“死女人,你给我等着瞧。”

保姆有点被吓着了,心想这个疯女人该不是要报复自己吧!

待杜晓曼发完疯走人后,刘霈霈却不急着回去了,找了个地方坐下给张海生打电话,不到二十分钟,张海生就赶来了,得知事情的原委后,一个念头慢慢浮上心头。

其实刘霈霈同情杜晓曼的,那话不是说了么,可怜之人毕有可恨之处,人家张海生由始自终都看不上她,是她自己倒贴好吧。

反正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刘霈霈找不了杜晓曼的麻烦可以找张海生啊,经此一事,也不知怎么了,看他哪哪不顺眼。

刘霈霈不怎么想理他,忽然想到杜晓曼临走前说的话,只好提了一下:“你的老乡好走的时候威胁王姐,要给人家好看呢!这事你可得管!”

刘霈霈不用看他,都能想像出来他的表情是什么样的。话点到为止,接下来该怎么处理就是他的事情了。

接下来,两口子又去母婴店逛了逛,小孩子的东西太可爱了,刘霈霈见什么都想买,尤其是小衣服、小鞋小袜子,她甚至能想象出宝宝穿在身上的样子。

每次只要一逛母婴店,必然大包小包的买回家,婴儿房都快塞满了。

距离上次回娘家又快过去一个月了,刘父几乎隔个三两天就给她打次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她每次都往后拖,拖到后来拖不下去了,便答应这个周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