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值班的女医生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苏窈,摸了摸她的额头。

女医生刷刷在病历单上划了几笔,斜眼看陆东庭,“发高烧送到妇产科来干什么?”

“她小腹疼,出血。”陆东庭冷着脸向她阐明关键。

“来例假能不出血吗?大目前国内大多数女性都有宫寒痛经现象。何况她又是高烧,又是喝酒的,就算有了孩子也保不住。”

陆东庭被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医生让他把人送到隔壁点滴室去打点滴,转身时推了推眼镜,垮着脸用方言说:“现在的年轻人脑子都瓦特啦(脑子坏掉啦),生活习惯差,还连大姨妈跟怀孕都分不清楚,尽想着一时欢yu,到时候就慌了吧?”

陆东庭心里有把火在燃烧,又不好发作,看向病床上,已经醒来的苏窈羞愧到脸都不想露出来,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陆东庭伸手就将被子硬掀开,苏窈快速瞟了他一眼,继续将眼睛闭得死死的。

尴尬的气氛在蔓延。

良久,只听见陆东庭波澜不惊的声音,“没听见医生说什么?”

苏窈咬了咬唇,撑着身子从床上下来,手指勾了勾耳边的发,用小动作来掩饰着此时的尴尬,“我先去趟卫生间。”

陆东庭看着她晃晃的背影,估计酒还没全醒,视线下移,突然蹙了蹙眉,“等一下。”

苏窈,“怎么了?”

陆东庭拿过放在一旁的西装外套,“穿上吧。”

苏窈想起什么似的,脸色红得像是能滴血,伸手拿过衣服披上,陆东庭身形高大挺拔,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又宽又大,长度刚好挡住臀bu下方。

苏窈在值班护士那儿要来一张卫生棉,才去了卫生间。

回来的时候,陆东庭招呼她,“走吧,下去打点滴。”

苏窈烧得眼眶都在发干发热,加上痛经,身体也在发虚,感觉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身体已经透支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