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没有杀戮和仇恨,两个人永远这么样平和安静地在-起,就算是在黑暗里,也是甜蜜的。

吕素文的心在绞痛,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她甚至想尽千方百计留下杨峥,跟她在这种鬼地方过一辈子。但是她很冷静,因为她知道他要去做的事是他非做不可的,如果他不去做,他们两就要每天面对着永远离别的可能,他们的孩子就要面对被当成盆栽的危险。

她更知道杨峥这段时间内心的挣扎,对于一个男人来来绝对没有任何事比背弃自己的理念还要痛苦,这种痛苦可以让一个三十岁的年轻人一夜衰老,可以让一颗鲜活跳动的心变成一块死气沉沉的石头。

所以她宁可自己忍受煎熬,也不愿阻止她的男人去做他认为应该做的事。

一个女人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做到这一点?

天已亮。杨铮已经悄悄地走了。

她知道他走,可是她假装睡得很沉,他也没有惊动她。

因为他们都已不能再忍受道别时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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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朱门外的石阶长而宽阔,平亮如镜,从大门口根本看不见侯府里的情况,门里有一面一幅用彩瓷砌成雕刻九条麒麟的巨大石屏风,完全挡住了视线,墙后人声寂寂,连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从屏风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绕出来一个胖胖的管事,眼睛几乎要张在头顶,仰着脸对杨峥说:“侯爷同意见你,叫你进去。”

这人一定侯府里很有地位的一个下人,如果他没有足够的地位,一定不会这么趾高气昂,而如果他不是下人,也不需要这么趾高气昂。

高墙后是个很大很大的院子,没有栽花种树,也没有养金鱼。

院子里只摆着一个巨大古老的铁鼎,却更衬出了这个院子的庄严和辽阔。

前面大厅的门是关着的,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能看见廊前那一根根两个人都合抱不住的雕花庭柱和高耸在白云下的滴水飞檐。

到了这种地方,一个人才能真正了解富贵和权势的力量,这个地方也实在是太大了,已经大得可以把所有的证据都埋没,已经大得可以把所有对这里主人不利的事深深的压进地下。

杨峥走了三百步才走到大厅的门口,伸手推开了门。

大厅的门至少有两个人高,可以并排走七八个人,可是阳光顺着大门照进去之后却渐渐的变淡消失,只能照亮大厅外面不到五分之一的地方。

这个大厅比外面的院子还要大,还要深,大的需要在大白天在两排点上几百根手臂粗细的蜡烛才能看清。

顺着大厅朝深处走,大厅的深处坐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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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磨刀老头原来写了,后来不满意又删了,这家伙的来历很诡异,传闻和《英雄无泪》里萧血泪有关系,看了下也找不到太多的联系,如果有《一剑中的风情》,放在那里面比较合适。

今天钓鱼一共掉了一百一十斤,杆子断了一根哥们灵机一动砍了根竹子继续搞,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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