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

“完了,完了!”

一路跪,一路磕头,卢有翠早已经精疲力尽,她的三个儿子,每一个嘴唇发白,浑身都忍不住发抖。

而郑大人一直坐在卢家村的村口,未曾离开。

快要到卢家村村口的时候,卢有翠忽然大叫一声,“大人,大人,民妇有话要说!”

郑大人闻言,想起卢暖说的话,手一扬,大喝一声,“说……”

“大人,民妇远在赵家村,本来是不知道兄长家日子好过的,是,是卢大栓家媳妇,托人告诉民妇,说兄长家日子好过,民妇才起了贪念!”

是她觉得,韩氏软弱,好欺。

第一次来,得了那么多东西,回家还担心了好多天,怕韩氏去闹,结果韩氏没去,她们想着,就这么算了。

可卢大栓的媳妇托人带话给她们,说兄长家,如今可是好过的很,村子里卖地分了快二十两银子。

她们又起了邪念,这才上门,闯了大祸。

卢有翠知道,她们的牢狱之灾少不了,可是,她们更不能让虎子娘这个贱人逍遥法外。

郑大人闻言,大喝一声,“你们去卢大栓家,把他媳妇抓来!”

虎子娘在家里大门被撞开那一瞬间,吓得屁滚尿流,被架到村口的时候,吓得整个人都抖过不停。

“不,不,不,不……”虎子娘一个劲的说不,见卢大栓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竟然不上前求情,虎子娘顿时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呼喊。

卢大栓深深的看着虎子娘一眼,拔腿走到村口,扑通一声跪在郑大人面前。

“你这是作甚?”郑大人看着卢大栓,疑惑的问。

“大人,我那媳妇不是人,昧了良心坐下此等恶事,还请大人做主,让小的休了她!”

郑大人问明了情况,想了想才说道,“嗯,此等碎嘴的恶妇,的确要休了以儆效尤,本官做主,笔墨伺候!”

没一会功夫,郑大人写了休书,卢大栓连犹豫一下都不曾,就在上面按了手印,拿着休书重重的摔在虎子娘脸上。

“从此以后,你是死是活,与我卢大栓,再无半点干系!”

“大栓……”虎子娘这一瞬间,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这个男人,曾经对她也是捧在手心上呵护,后来她渐渐迷失本性,变得好吃懒做,有事没事学会了碎嘴,还气走了婆婆,教坏了儿子。

“虎子娘,你可招?”

虎子娘看了看卢大栓,看了看站在一边,哭过不停的虎子,痛苦的闭上眼睛,“大人,民妇招……”

然后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无非她心中嫉恨卢暖,才在集市上与卢有翠卢有仙碎嘴。

郑大人听了案情尽管,大声宣判道,“先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卢有翠卢有仙虎子娘的事情,整一个卢家村都说了好久。

而卢暖每天在家里照顾韩氏,二弟,三妹四妹,很少出门,要买什么,都是二婶帮着买,因为卢有翠卢有仙的事情,二婶和二叔赌气,死活不肯回去,索性住到卢暖家,帮着一起照顾韩氏,二弟,三妹,四妹。

一晃一个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