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徐子衿顿时觉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似乎要从胸腔跳出。

让他情不自禁捂住胸口。

大口大口的喘气。

卢暖说着,扭开头看向马车外,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浊气,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姨父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其实卢暖很想说庞绍举滥情的。

可是随即想到,别人的相公,滥情与否与她何干。

索性不语,等着徐子衿的话,只是半晌徐子衿都没有吭声,卢暖收回目光,看向徐子衿,见徐子衿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的按在胸口上,不停的喘息。

以为他胸口上的伤又疼了。

连忙挪到徐子衿身边,紧张的问,“徐子衿,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边说,小手边拉开徐子衿的手,自顾自的解开徐子衿腰间的衣带,脱了徐子衿的长衫,小手在徐子衿早已经结了痂的伤口上,摸了摸,又捏了捏,自言自语道,“瞧着好好的啊,你咋痛成这个样子呢?”

闻着卢暖身上那淡淡的香馨,徐子衿很想,很想,非常想,把卢暖就地正法了,可一瞧卢暖那发育中的小身子板,硬生生的忍住心底邪恶的魔鬼,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阿暖,我没事,你把马车帘子掀开,我透透气就好!”

以前,徐子衿巴不得离卢暖越近越好,此时此刻,欲火难耐,他真希望卢暖离他远些。

免得,他控制不住,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啊,哦!”卢暖先是疑惑,后又应了一声,拉开马车帘子,对正在驾驶马车的满月说道,“满月,你家少爷不舒服,你慢些!”

满月闻言,差一点从马车上滚下去。

他多想对卢暖说,卢姑娘,我家少爷在你面前,就没有舒服过。

可尽管满心哀怨,满月还不敢有一丝不悦的表现,点点头说道,“卢姑娘,我尽量让马车慢些!”

“好!”卢暖说着,见马车驾驶在干净舒心的街道上,偶有行人三三两两,马车来来去去,匆匆忙忙,谁也不曾为谁停留。

扭头看了一眼似乎好受了许多的徐子衿,坐回马车内,问道,“徐子衿,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徐子衿说着,拿起放在马车角落里的茶壶,连把茶水倒入杯中都省了,直接猛灌了几口,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那就好,你都没看见你刚刚那个样子,真给人一种随时要挂掉的感觉!”卢暖说着,抬手用力的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