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您这是何意?”花霓裳疼痛加失血,脑子发木不太转的动。

“卫陵这人心冷的很,身手又好,显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这种人你觉的会一时兴起去救人吗?”

他只是扔了一个问题,却也不准备听什么答案。

“据我所知卫陵是南域王的贴身侍卫,而南域王却是徐老板的至交好友,你明白了吗?”

白季辰一句话立刻点醒了花霓裳,她震惊的看着徐竹山,满是不可思议。

“你……你从未说过。”

徐竹山怕她过于激动,急忙将欲要起身的花霓裳又摁了回去,拍着她未受伤的肩膀急忙安抚。

“说不说又有什么,这跟你我之间没什么关系,快躺好,别动了伤口。”

此时顾思田已经将伤药递了过去,可碍于人太多,只能暂时搁置着。

白季辰看了看现在的情势,索性也不再浪费时间。

“如今你治伤要紧,我就直说了吧。当年是徐老板陪同南域王倒宁州途中遇到了你,便差了卫陵前去相救。后来得知你彩凤楼经营不善,徐老板便求了南域王出手。之后徐老板在宁州站稳脚才正式从南域王手中接过了你的彩凤楼帮着一起经营,才有了如今的你,这回你知道了吧,从始至终你的恩人就在你身边,那边那个……”

白季辰点了点木头桩子一样杵在一旁卫陵道:“就是个高级打手,还他的情都要动辄血刺呼啦的,你就好好想想怎么还正主的恩情吧。”

徐竹山始终低着头不说话,涨红着一张老脸显然是不好意思了。

花霓裳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噗噜噜往下掉:“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徐竹山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你看看你这报恩的架势,你让我怎么说。如果你是为着报恩跟我在一起又有何意义?我要的是你的心,不是一份恩情捆绑的债。”

花霓裳哭的梨花带雨,徐竹山挺大个人了,更是笨嘴拙舌。

白季辰向众人摆了摆手,示意给那两人腾个地方。

顾思田识趣的很,白季辰话音刚落她便吩咐了卫陵:“将秀儿先关柳枝儿那屋锁好,完了到正房来。”

两人脚前脚后进了白季辰的房间,顾思田也不跟他拐弯抹角,劈头就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白季辰故作神秘的凑过头去悄声道:“我要说我是周瑜文肚子里的蛔虫,你信不信,恩?”

顾思田白了他一眼,及其没劲的说了句:“有病。”然后转身找了个舒服的椅子坐下。

“起来。”刚坐下便被白季辰又拽了起来:“我这屋椅子没你那屋的软,一会儿你又得腰疼。”说着取了床上的软枕垫到了顾思田屁股底下。

顾思田嫌弃的看了一眼:“这是你睡觉的软枕吧。”

“我都不嫌弃你的屁股,你倒嫌弃起我脑袋了?”白季辰一脸受伤的看着顾思田。

顾思田捏着鼻子撇了一眼白季辰:“我不嫌弃你脑袋,我嫌弃你说话,还有个正形吗?”

白季辰嘿嘿一笑,压着顾思田的肩膀坐了下去:“你说有就有,行了吧,别站着了,快坐那,瞧你那腿都肿成什么样了。”说着还取了脚垫给她。

顾思田对于白季辰偶尔表现出的亲昵举动实属无可奈何,因为他总是拿捏的恰到好处,不远不近,既让人觉的贴心,又没太多逾越礼数。

“徐竹山是你叫过来的吧?”

顾思田猜的没错,徐竹山是白季辰通信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