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请你帮个忙的。≧ ≧ ”陈贤惠说。

“哦?”淑清停了下正在倒水的动作,最近找她帮忙的人还真多。

“和疯人院有关的,”陈贤惠说,“昨天我在疯人院的一个同事来看望我,她给我带来了一件东西。她之前一直不敢告诉任何人,但是她准备离开了,她的儿子在深圳安了家,希望她过去和他们一起生活。”

“先喝口水。”淑清递给她一杯水。“什么东西?”

“疯人院医生的处方签!”陈贤惠掏出一个孰料袋,里面装了一大堆纸片。

“她留着这些干嘛?”

“我还想告诉您一件事!”

“什么事?”

“安小文一直知道安娜在疯人院。”

“哦——等等——你说什么?”

“我说安小文知道安娜在疯人院。”陈贤惠冷静的说,“还有我认识李珍的现任丈夫,那个高个子的男人。”

“什么?”

“他曾经和所长一起来过疯人院。他们看了每个病人。”

“你上次可没有告诉我这些。”

“我不知道你上次来找我什么事。”陈贤惠说。

“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

“不,你只关心安娜和李珍。”陈贤惠说,“我的同事看见你和所长夫人一起去看了一个病人。我想那应该是所长夫人的朋友,她经常去看望她。给她讲一些事情,那个女人其实不疯,不过她经常嘲笑所长夫人。说她是一个——是一个婊*子,哦,对,说她是一个背叛朋友的婊*子,但是她还是经常去看她。”

“我想她可能责怪所长夫人没有把她弄出疯人院吧。”淑清说,她想到了陈演给她的信。

“不,她把她弄出去了的,但是她自己又回来的。”

“为什么?”

“因为她离不开安非。那是一种非常可怕的药,虽然可以让人镇静下来,但一旦有了依赖性就会毁掉这个人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药品没有被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