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都不知道紫映真人当时用意何在,我也猜测或许这就是紫映真人的教导方式,这几百年来,他对冬叙不冷不热,冬叙在元墟山的地位也并不高,甚至很多时候都没人能感觉到她是紫映真人的徒弟,这也是为何就连紫清真人都没把冬叙放在眼里的原因,因为紫映真人表现出来的并不是很在乎。”

沈天澜静静的听着,总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不对劲。

司空夏一边回忆着,一边缓缓的说着。

“可是要说他不在乎冬叙,那也是不可能的,他表面上虽然对冬叙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冬叙但凡有任何的事情,他都在第一时间去查看情况,不少时候的历练,他有时也会给冬叙一些防身的宝物,所以我感觉紫映真人对冬叙并不是不关心,只是不明显而已。”

沈天澜皱起了眉头,“那仅凭这些又如何能确认冬叙是紫映真人的女儿?”

虽然这些的确特别,但是要说一位师父对自己的徒弟这样的态度也不是不可能的,或许他有很多的用意,或许也是从这个徒弟的性格出发,并不能让她联想到冬叙就是紫映真人的女儿。

“因为你的出现,你让我清楚的看清了你与冬叙之间的差距,紫映真人收你为徒当日,便将传承之力给了你,并且对你训练,教你幻术,这些待遇都是冬叙没有过的,甚至紫映真人直接让你住进了山崖上的那个院子里,那里曾是我师父的住处,我就觉得紫映真人这么做还有别的意思,你想想,若不是紫映真人待你如此之好,紫清真人会一直那么针对你吗?”

“你可以对比一下,紫映真人虽然待冬叙冷淡,但是同样的,她不会遭遇到紫清真人的为难,她不会经历你经历过的这些,这难道不像是一种保护她的方式吗?若说他对自己的徒弟都是如此的话,那么他为何要将你推向风口浪尖?让你成为了紫清真人的目标?”

听完他的这番话,沈天澜的心猛地一沉,忽然明白了什么,但是她又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你的意思是,紫映真人故意对我这么好,让我成为了紫清真人的目标,利用我保护了冬叙?”

“紫映真人待你是真心还是利用,这个不得而知,谁能知道他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呢?不过他在保护冬叙这是可以肯定的,就在昨天我跟踪紫映真人到了师父的墓地之时,听到他说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你是他的徒弟,冬叙也是他的徒弟,查出真相会伤害冬叙,不查出真相会伤害你。”

“很明显,他是肯定有办法查出真相的,并且他也肯定知道君辰是清白的,整个元墟山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对于我们来说查出真相是多么的不容易,可是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问题在于他愿不愿意去查,这个时候,他若是公平公正,思考的就不应该是伤害谁的问题,而是真相是什么,对错这杆秤已经在他心中失去了平衡,实在是让我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