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汉子是人是鬼,怎么一身血从山岗上走过来。”为首的一人问。

武松骂道:“还问我呢,你们二人鬼头鬼脑穿着兽皮想出来害人吗?”

“原来你是人啊,我们二人是这阳谷县的猎户,出来狩猎老虎呢。”说着这人向后面一招手,“大家都出来吧。”

一下出来了六七个汉子,个个都是穿着兽皮拿着钢叉。

为首猎户道:“你这汉子,这么大胆,刚才从山岗下来可曾听见有老虎的声音。”

武松一笑,挥舞了一下手中的老虎尾巴,道:“刚才有两只大猫,趁着我喝醉酒了,想来寻我晦气,被我一顿胖揍,一个割掉了耳朵,一个割掉了尾巴。如果不是心情好我定然揍死这两只大猫。”

“可否借虎尾给我一看。”猎户道。

武松把老虎尾巴递给猎户,猎户都是常年打猎的,自然分辨的出真假老虎来,一看之下大惊失色:“你居然真把老虎尾巴给砍掉了。”

“那是当然。”武松道。

猎户们噗通跪倒,说:“好汉啊,这两头老虎在这景阳冈上伤了十来条人命了,县里限期捉拿,如若不然就打我们的屁股。”

“你等是猎户,自然有这个责任。”武松道。

猎户急眼了道:“我们是猎户,可是平时也就是打个野兔山鸡,最多大着胆子打个野猪,哪里敢抓老虎。不如这样,好汉带着我们上山岗,把这两头受伤的老虎抓了,也好给县太爷复命。

武松寻思着朱明送的马匹丢了,等过几天回郓城,朱明要是问起,自己说马丢了,也不太合适,当即道:“好吧。只是这两头老虎甚是凶悍,你等且派人回庄里,多叫人手,再给我准备一把大朴刀方可。”

“理当如此。”猎户们当即给武松让到了石头上坐下,拿出食物给武松吃。武松也不客气,当即吃了个饱饱的。没过多久,猎户们喊来了七八十号庄客,一个个拿着木棍火把上山,还给武松找了把厚背大砍刀,大家一呼啦就上山了,来的了刚才武松打虎的地方,发现了满地的血迹,大家纷纷赞叹武松胆子大,身手好。

武松打虎还行,要是打猎就差多了,这些个普通猎手也都是白给,并不善于寻找老虎的踪迹,本来是有几条猎狗的,可是闻到老虎的味道吓尿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老虎毛都没找到一根,一直到了后半夜,刚才跑丢的马匹在山窝呢,武松过去拉过马匹。

猎户道:“看来今晚是难以找到老虎了。”

“老虎受伤吃疼,想必会躲起来养伤,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伤人,不如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日你们带我去县里复命,就说是请的我抓老虎,把砍掉的老虎尾巴和耳朵交上去,也能顶一阵子。”武松道。

众人一商议,发现这个办法好,当即把武松请回了村子,第二天敲锣打鼓给武松带上大红花,就连马匹上也带上大红花,至于老虎尾巴和耳朵用托盘托着,赶奔县城而去。

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旁边看热闹的问:“这是干什么的。”

猎户道:“这是打虎英雄武二郎啊,一个人独斗两只老虎,一只揪掉了耳朵,一只拉掉了尾巴,端的是英雄神武。”

众人把武松送到了县衙,阳谷县令叫做李轩,李县令,四十来岁年纪,在这个浑浊的世道里还算是个说得过去的好官。当即对武松大加赞扬,让武松绕城一圈,以表扬武松为民除害。

武松道:“这老虎只是伤了,还未曾死,我这也算不得为民除害。”

李县令道:“武壮士谦虚了,两只老虎,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逃跑的快。这已经是很好了,老虎受伤,以后抓捕就更加容易了。不如这样,你要是能抓住了这两天老虎,我就把阳谷县步军都头的位置给你,如何?”

武松有些心动,但是想到答应朱明要去参加拳王争霸赛的事情,道:“多谢李县令厚爱,猎虎之事我尽量吧。”

李县令见武松如此说,也不好勉强。

武松在阳谷县城绕了一周就急急忙忙找人打听武大郎的住处,很快就找到了阳谷大郎光棍鸡总店。

武松走进店里,郓哥儿正擦桌子呢,看见武松进来高兴道:“客官里面请,你就是刚才那打虎英雄吧。”

“是我,请问小二,店里掌柜的可在?”武松道。

郓哥一拍脑袋,道:“我知道了,我家掌柜的经常念叨武二郎,莫非就是你。”

武松道:“正是我,我家兄长可在?”

“在,在,我这就带你去。”郓哥儿带着武松来到后院,武大郎和厨师研究炖鸡呢,虽然武大郎有钱了,但是并没有改变勤劳的习惯。